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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知道我的来意。”
夏阮阮落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紧:“我不知道。”
孟妍将茶杯放在茶几上,大方得体:“那我就直说了,我希望你能离开阿渊,越远越好。”
夏阮阮莫名觉得荒唐:“凭什么?”
她跟了贺渊七年,现在却被孟妍这个后来者,像是小三一样驱逐。
孟妍不急不缓:“就凭我是阿渊的未婚妻,他爸妈认定的儿媳。”
“我知道夏小姐家境不错,想来也不会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这种没教养的事,对吧?”
第三者,没教养。
夏阮阮落在膝上的手紧攥成拳:“是我先认识阿渊的,他说过会娶我。”
可她的解释在此刻显得苍白又无力。
孟妍嘴角噙着笑,说出的话却都如针扎着夏阮阮的脑海。
“一句戏言你也信?对了,阿渊和我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到时候希望夏小姐来观礼。”
夏阮阮脑袋里一片浑噩:“我不信。”
孟妍不再多说,拎包起身往外走,却在离开前又说了句:“你知道谈论我和阿渊的婚事时,他是怎么说你的吗?”
夏阮阮怔怔望她:“什么?”
孟妍眼里有些同情:“他说你们根本没有在一起过,是你纠缠不放。结婚前,他会和你断掉。”
“我今天来找你,阿渊也是知情的。夏阮阮,他从来没爱过你!”
夏阮阮僵在原地,耳畔一阵轰鸣,只能呆呆的看着孟妍离去。
这时,鼻尖一阵湿润,夏阮阮抬手去摸,只有满手的红!
她忙抽出茶几上的纸擦着,可那血却止不住的往外流,晕红了一张一张的纸巾……
好久,血才止住。
卫生间里。
夏阮阮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狼狈的自己,浑身无力。
强撑着拧开水,将脸上的血污尽数洗掉。
夏阮阮看着盆地被血染红的水慢慢消失,耳边孟妍的话经久不绝。
收拾好一切,她回到沙发上坐着。
夏阮阮不知道今晚贺渊会不会回来,却还是想等他,想问他一句。
天渐渐黑了下来,别墅内一片黑暗。
突然,门口处响起一道声响,下一刻,吊灯倏然亮起,刺的人睁不开眼。
可夏阮阮就这么看着门口的贺渊,声音沙哑:“你回来了。”
贺渊一惊,这才瞧见沙发上面色苍白的女人。
随之而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