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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
温荔看着眼前温父的墓碑,突然有些觉得自己有些凉薄。
得知他死的那一刻,她并不想哭,反而松了口气。
她想自己这二十几年的痛苦人生,终于要开始见到光了。
这时,一道脚步声响起,是宋砚。
他将白菊放在墓前,抬手摸了摸温荔的头:“辛苦。”
宋砚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可这一刻,温荔不知道怎么了,眼泪像开闸的洪水瞬间涌了出来,怎么都止不住。
“抱歉,我没有想哭的。”
她想扯出抹笑,示意自己没事,可那笑却比哭还要难看。
看着这样的她,宋砚无声叹了口气。
而后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一遍一遍的轻抚着她脊背,无声的安慰。
温荔头埋在他胸口,心里酸楚与苦涩渐渐蔓延开来……
有人说,有些转变一开始就不会停下来。
所以,三天后。
温荔接到警察的电话时也没有多意外。
她依旧没告诉任何人,选择独自去面对。
温荔听着警察阐述着温阳犯下的事,需要赔偿十万元时,看了眼他。
他一脸的无畏,好像做错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温荔认识的人不多,能一下子拿出十万的人更少之又少。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任由温阳自生自灭。
可又想到温母说起温阳要去看她时的高兴,她泄了气。
最后,只能给宋砚打去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他人出现在警局,缴齐了赔偿金。
很快,温阳便被放了出来。
温荔看着依旧吊儿郎当的他,走上前:“温阳,你是死是活和我没有关系。如果你还是个人,去见妈的时候就把你这幅样子收起来。”
温阳脸色有些难看,视线扫过车旁的宋砚,讥讽一笑。
“我什么样子?那位没比爸小几岁吧?你和他之间干净吗?”
说完,他转身就走。
温荔站在原地,有些不敢看宋砚。
温阳的声音不小,他一定听得清。
他那样的人,怕是从来都只听过夸赞,现在却因为自己,被人说这样的话。
温荔有些愧疚:“宋总,他的话您不用听,这十万块我会尽快还您。”
看着她这幅疏离的模样,宋砚不由得想起公寓茶几上放着那几样东西。
“那五十万为什么不收?”
温荔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