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只听见他话音薄凉，“你色心太重，没宫少爷那么会讨女孩子开心。”
白瑜：“你来真的啊？真打算把你养的宝贝给别人？”
“她是来做生意的，只要她肯，我没有意见。”
白瑜往前走了几步，弯下腰靠近苏晚，“你和斯年吵架了？”
苏晚没有说话，再次往宫司霆身后挪了几步。
宫司霆看了白瑜一眼，将他拉开，而后把苏晚从身后挪出来，“去沙发上坐坐，以后熟络了，就不会这么拘谨了。”
女孩略胆怯，始终半低着头。她听宫司霆的话，往那边的沙发走去。
白瑜握住跟上前的宫司霆，小声说：“你没觉得斯年今晚有些不对劲吗？”
“他这段时间都不太对劲。”
“我刚刚摸苏小姐手的时候，斯年瞪了我一眼。他生气了，是真生气了。我上次摸了他未婚妻夏如许的腰，他都没反应呢。”
宫司霆不想再理他，“你注意点。”
“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该大胆点儿。你说我要是把苏晚睡了，陆斯年会杀了我吗？”
宫司霆翻了个白眼：“白瑜你是不是欠？”
白瑜跟上他，“你难道不想看陆斯年生气的样子？咱认识他十来年了，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呢。”
林夜奇看向对在对面沙发上的苏晚，搂着怀里的女人，朝白瑜笑道：“苏小姐看起来年龄不大，你别吓坏小姑娘。”
“苏小姐不是来做生意的吗？我谈呀。”白瑜坐了下来，特意选了个与苏晚近的位置。“我这人最好说话了，相中的女孩子什么都肯为她买。”
“我前段时间新买了一套别墅，正打算找个人一起进去住几天。苏小姐要是不嫌弃的话，陪我去住几天？就在海城，离京城很近的。”
“既然是生意，价钱好商量，空支票，随苏小姐填。”
宫司霆：“白瑜，开玩笑得有个度。”
林夜奇看好戏般拍了拍手，“白少爷出手真大方。”他抬头看向宫司霆，“你操这么多心做什么，又不是你女人。”
苏晚的视线始终停留在西南角的沙发处。
无论包厢内的谈话如何，陆斯年都没有半分动容，也不曾看过她一眼。
原来一个人若是厌恶了什么，会表现得这么明显。
原来他不再喜欢她，是这般冷漠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