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昭将攸宁拥入怀中，宽厚的手掌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
徐文妍看着这一切，心顿时凉了。
顾昭冰冷的视线扫过徐文妍，见她已经丢了半条命，这才开口制止婆子。
“王爷，将这疯子交给奴婢审问，她冲撞了侧妃……”碧清不甘心让徐文妍逃过此劫，继续道。
徐文妍嘴角扯着一丝腥甜，已经说不话了。
顾昭抬手打断碧清的话，冷声开口道：“长公主你冲撞了侧妃，现在向宁儿道歉，本王可饶你一次。”
徐文妍匍匐在地，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对着他喉道：“既知我是长公主，又何来冲撞？”所以，这么折磨自己，也是他的手笔了！
她是长公主，亦是顾王正妃，怎会纡尊降贵向攸宁道歉！
“这是……姐姐？”攸宁惊呼一声，身子轻晃了一下，玉手攥着顾昭的衣袖，紧张的解释道：“王爷，宁儿不知是姐姐，否则借宁儿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姐姐不敬的。这可如何是好？会不会牵连王爷？”
“无碍，错不在你。”顾昭轻柔地开口，而后看着徐文妍嘲讽道出声，“谁叫长公主长着一副疯子模样，没吓到你便好。”
徐文妍心口狠狠一痛，一口灼热被她含在嘴里。
攸宁听后眼中闪过一抹嘲笑，她故意当着徐文妍的面，靠在王爷的肩头：“可妾身害怕，若是陛下怪罪……”
顾昭打断了她的话：“有本王在，你且安心。”
他又道：“让丫鬟送你回去休息，本王今日得了一架名琴，少顷与你共赏。”
“可……”攸宁犹疑着望向徐文妍，最终在顾昭安抚的话语中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攸宁走后，顾昭居高临下看着徐文妍，他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公主可知皇上问起身上之伤，该如何作答？。”
“呵呵……”徐文妍徐眸轻撇了他一眼，喉咙满是苦涩。
此刻方才明白顾昭为了攸宁不被责罚，可真是煞费苦心呐。
“王爷，本宫向来不曾说过假话。”徐文妍虚弱的开口，模糊的视线已然模糊看不清眼前之人。
顾昭眸色一冷：“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回宫了。”
看着他决绝背影，徐文妍用尽力气喊道：“可惜你再爱攸宁也无用……有本公主一日在，攸宁就只能为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