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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双亲。苦儿哥咬牙切齿,拒不归降。白狗子果然丧心病狂,就地挖坑活埋了苦儿的父母。苦儿哥义愤填膺,冲下山来,结果了三个白狗子的狗命,无奈自己被逮了个活捉。
苦儿哥被砍头那天是一个雾蒙蒙的清晨,山角下宽阔的白地上聚满了人。
一根碗口粗的木柱深插土中,苦儿哥反手被跪绑其上,嘴里塞了黑布条,赤着脚,左小腿血迹凝固,右脚板挨了重击严重变型,血肉模糊,酷热天气引来众多蚊蝇叮咬。他双目圆睁,嘴角显出藐视与坚毅,不屈不饶的样子。七八个斜背长杆子的白狗子围着他来回晃悠,时不时的踢上一脚,甚者反手闪上记耳光,动作麻利。其中一个胖子,头剃光头,头皮铮亮,酒糟鼻,鼻毛探出鼻孔,背后插着一把雪亮的大刀,这大刀足有四尺见长,阳光里一闪刺人眼目。实足一个刽子手的作派。那短命鬼马团长呢,双臂环抱站于对面,脸红脖子粗,身边护站的两位一低一高一胖一瘦,低胖的竖枪叉腰,高瘦的横枪竖目。此等杀人皆不用枪杀,喜好刀砍头颅,血溅刑场,刺激又震慑。
场外的人群黑压压一片,不同的脸表情不一,而目光却雷同,既害怕又紧张,除了对生命的敬畏外,内心是麻木的。他们仿佛是来赶集,是来看戏,是来观摩一个生命结束的过程,又仿佛事不关己。
那个酒糟鼻踏着像刚学成的正步,像赶鸭似的来到马团长面前,立正行礼,然后低头与其接耳几句,马团长轻轻点头示意,他便得了指令,抬头一摆手,起先还在那晃悠的那群白狗子,迅速站成了一排。场外的人群立刻起了燥动,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像起船时的号子。
“行刑。”马团长嚷道。四周霎时安静。
酒糟鼻歪着脖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小子,本爷爷这就送你上路。”
苦儿哥睁开眼,白了他一眼,又闭上了。
“看见了吧,这就是与我为敌的下场。”酒糟鼻大喊。
人群起了松动,有窃窃私语。
“妈的,不识抬举。”酒糟鼻这回狠踹了苦儿哥凶前一脚。苦儿哥痛苦的咬咬牙,没睁眼。
“别磨磨蹭蹭。”马团长催促。人群往后退了两步。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