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并不富裕,从小就跟着父母东奔西走,有时白天出去,晚上才回来,这样的生活持续到她上初中,家里的境况才稳定一点,不用出远门奔走的那种,这对骆务凉来说无疑不是一个好消息。
虽然那是为了生活而奔走,可那些日子大多日晒雨淋风吹雨打,过得尤其艰难。
高中,她如愿离开家乡,那是多让人窃喜的事啊!宛如从囚笼放飞的白鸽,一切纯白无瑕,向往着人生的巅峰,展翅着她的不知者无畏的精神。
能考上重点高中,不得不说是她的契机...
新的领域,她只求不要再枯守内心的苍凉。
在她微不足道的理想下,现实往往很打脸。这只上高中的白鸽,歇菜的再次呆到了她的笼里,巅峰对她何其遥远,她那走在半道上的决心,从未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与以往相比,大同小异的怂着活着,怀内敛于心,又奢望有所前进,滚烫的心,像发动机的马达,在不断在前进与放弃的边缘试探。
太想证明些什么,往往一事无成。
像极那朵在夜里盛开的向日葵,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之。
霎时,她路过一棵壮实白蜡树,上面绑满红色的布条,迎风飘摇着人们的祈愿与祝福:
她祈祷:一切都能有个好结果。
“小骆,快迟到了,你还在睡!”舍友手忙脚乱中瞥一眼还埋身在床的她。
陈芙贞:中等身材,黑色的短发刚刚盖住耳朵,五官清秀的脸上,有着精气外露的眼眸,为人随和开朗,这是骆务凉所认识的她。
‘玩伴’对骆务凉来说是曾经建立起的一层浅浅淡淡的关系!她不会对不关心的人旁敲侧击,因此她只能在同学眼中混得个脸熟,而真正能她玩到一块的小伙伴却少得可怜。
翻了个身,不想理会对方,骆务凉嫌弃的将被子蒙了蒙耳朵,她真想臭骂一顿那些扰人清梦的罪人,她就像自己的闹钟,总在早晨定点折腾的她。
同一屋檐下,就是缘份,何必相煎何太急。
想归想。
她不满的嘀咕:“芙贞,早回教室是坐,晚去也是坐,睡睡更健康。”
作为宿舍内的责任心的一把手,陈芙贞对骆务凉必须尽职,这种日子的持续从高一到现在,可见陈芙贞是多么的坚韧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