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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
哪个司机敢停车?
皇天不负苦心人,纸人还是被李冬阳弄到了家。
李冬阳不敢把它扔了,他害怕今晚上扔到马路边,次日会出现在他床边,这纸人可比那沓冥币恐怖得多。李冬阳这不足二十平方米的狭小出租屋,真没地方放它。无论放在哪个地方,一抬眼都能看见。李冬阳打个游戏,心里也不踏实,总感觉那纸人在看他,目光森寒,盯得他心里发毛。
渐渐来了困意,李冬阳和衣而睡,他把所有的灯都打开,还枕头底下藏了把菜刀。昨天晚上他炖鱼,菜刀沾过血,有血性的刀应该能辟邪吧!李冬阳尽力去想陈玉竹那黄莺之声和那美妙的身段。忽然,李冬阳一寒,他居然忘记她长得是什么模样。似乎,他并没有看清她的脸。
李冬阳浑身一抖。
这时,灯灭了!
天地良心,什么破灯,关键时刻坏了!李冬阳感到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他,那森寒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每到一处肌肤都冰冷透骨。嘎吱一声,床板在响,但在他听来是那个纸人在动。李冬阳脑际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它,不会活了吧?
啪的一声,灯亮了!
纸人还在原地,一动不动。
听说鬼怕恶人,李冬阳拿着刀,比划两下,装得很邪恶,厉声道:“你要再敢盯着我看,我就砍死你,信不信?”说完他后悔了,有些话说出去是不能收回的。
纸人本来不是活的,砍死还有什么用?
李冬阳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下了床,把那个纸人转过来,背对着他,这样他就不会觉得害怕。黑暗中也不会有一双眼睛盯着他,那种别扭的感觉渐消。
李冬阳上了床,突然,灯又灭了。接着一闪一闪,白光一跳一跳的,白得?人。李冬阳停住了,停住了去关灯的动作,甚至停住了呼吸。在闪光之中,他看到刚才明明被转过去的纸人,居然转了过来,那双森寒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窗外,冷风呜咽。
屋里,森寒彻骨。
窗外,冷风一直呜咽。
屋里,森寒依旧彻骨。
“妈呀!”李冬阳闷叫一声,钻进了被窝,攥紧手中的刀。刀在人在,刀折人亡,大不了拼了。
他能拼得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