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母亲趁着夜色,赶快消失。
清晨阳光明媚,高大的梧桐树上,百灵鸟在啾啁。
我起床后洗漱完毕,吃了护士小姐送来的营养早餐,便躺在床上看书,一边等母亲。医院上班后,主治医师例行检查了一遍我的病,开张当天用药的处方。护士小姐接过处方,便去药房领药,回来后,准备给我输液。
“昨晚没睡好吧?”她盯着我红红的双眼。几天下来,我们差不多混熟了。
“是呀。这么吵,哪像医院,”我烦躁地翻几页书。
“情况特殊嘛。”小兰笑说:“看不下去就别看了,多休息会儿,我在旁边给你看着。”
“你不去照顾别的病人吗?”我好奇地问。
“今天医院来了好几个实习生,除你外,病人被他们分配完了。”小兰凑过头,看我书上写的内容,摇摇头说:“好难懂哦。”
“要不然怎么说隔行如隔山呢,”我合上书,假寐。
小兰削完苹果,摇摇我,说:“吃苹果。”
“不想吃,没事别叫醒我,”我睁开眼睛瞄一眼被她递到嘴上方的苹果,马上合紧,有气无力地说。小兰缩回手,点点头,露出失望的表情。
她搬张椅子放到床边,坐上去,自己一小口一小口地啃苹果,偶尔看看我的脸。
“那个人年纪轻轻的,你说他为什么要跳楼啊?活得不耐烦了吗?”过了几分钟,小兰实在憋不住了。
“有点吧,”我轻声说,心想:你叫我休息又来打扰,烦不烦。
“别不会失恋了吧?我在报纸上看过好多这方面的报道,”小兰添油加醋地说,“现在的大学生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小小的挫折,他们便会自寻短见,跳楼、割腕什么的,好像韩国的恐惧片。”
“要是每一个人失恋都选择跳楼,那中国政府以后就不敢造高楼大厦了。”我有点烦躁,“我也是大学生,他们哪有你说的那么脆弱,净在胡说,怕是恐怖片看多了吧。”
“我很少看恐怖片,嘻嘻,”小兰脸上绽放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一般看韩国的言情片,你喜欢看哪种片子?”
“我喜欢看鬼片!”我呲牙咧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小兰吓得掩住脸,一看就知道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