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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个走近他们的惠安女子赞道:“全晋江,最美的女人就是她。”
李思川也同意他的说法。他迎上前去,将她横抱在手上,“穿这么漂亮的鞋子,怎么能在沙滩上走,你真是暴殄天物。”
小钰勾住他脖子,笑说:“你只看到了鞋子,没注意到这身衣服吗?”
“注意到了,很漂亮,惠安女子的服饰嘛,这一个城里的女子都这么穿。”李思川说。
“不对不对,”小钰说,“你不知道,我这个是安祖特地为我做的,面料是用双宫丝织的素绉缎,裁剪上也有改进,才能有这么贴身。还有这腰带,是老银,过百年的旧物,安祖特地在城里问老人家收的。”
“打扮得这么漂亮,想做点什么?”李思川问。
“不做什么,就为了开心。”小钰说:“在这里不穿这个,才不协调呢。不过你说得对,她们打赤脚的,不穿鞋。你替我脱了吧。”
李思川很愿意为她脱鞋,把她放下,蹲下身替她除了鞋子,用两根手指勾着,一手握着她的手。
小钰朝她笑,“你读过舒婷的那首诗吗,讲惠安女子的。”
“没有,你念给我听听。”李思川说。
小钰一手放在李思川手里,另一只手挽着安祖的胳膊,三个人手挽手在被海水打上来的湿沙上走。小钰的花布头巾被海风吹得向后飘起,她脸上有恬淡而满足的笑容。李思川侧过脸看着她,愿化身为她赤脚下的一粒砂。
他拉开一点她的头巾,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安祖也学他的样子,在她的另一边脸上吻了一下。
小钰咯咯地笑,“我要想一想,小时候读的,现在怕是忘了。”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抿着嘴角的小米窝,念那首著名的《惠安女子》给李思川听:
野火在远方,远方
在你琥珀色的眼睛里
以古老部落的银饰
约束柔软的腰肢
幸福虽不可预期,但少女的梦
蒲公英一般徐徐落在海面上
啊,浪花无边无际
天生不爱倾诉苦难
并非苦难已经永远绝迹
当洞箫和琵琶在晚照中
唤醒普遍的忧伤
你把头巾一角轻轻咬在嘴里
这样优美地站在海天之间
令人忽略了你的裸足
所踩过的碱滩和礁石
于是,在封面和插图中
你成为风景,成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