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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托斯的人设我给你们弄到了,就是那个什么自动化院花陆商。”
众人传来吸气声。
了不得。
路路直接喊出了声,“行啊深深,你这是拿下了院花啊!”
林秋深撇撇嘴,抬手给了路安一巴掌,“这哪跟哪啊,瞎想什么鬼东西,后幕布做好了没有就天天闲的慌。”
陆路安也就是随口好奇一说,看秋深那么自然也就把小心思歇下了,她挠了挠头,笑嘻嘻地打了个哈哈,企图把后幕布的事情带过。
希腊语社长把陆路安给挤到了一边,他拉着秋深的袖子去了大画板。
最近林秋深几天都不在社团打理,具体的排版都没有定下来,若大的画板上只有灰蓝的天空和暗金紫色的云,颓靡空洞。
社长搓搓手,有点不好意思把这么大个摊子扔到秋深一个人身上,可是其他几个都不太敢弄,巴洛克风格的异国情调稍微处理不好就成了乡村蓝调,经费紧张,能不出错就不要出错比较好。
社长抬头嘿嘿笑了笑。
林秋深黑着一张脸接过了大画板的背景活。
因为两个社团的贫穷。
陆商到达社团活动中心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蓝灰色的大画板前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她拿着画笔似乎打算下笔,然后,她就开始跟着一首歌抖起来了。
蹦迪似的抖。
陆商感觉颜料都要被她抖掉了。
在颜料彻底被抖掉之前,陆商敲了敲玻璃门,然后推门进去。
风铃发出叮叮当当地声响。
林秋深扭头看了一眼,继续抖。除掉了玻璃门,陆商这才听到这首歌,带着古巴风格的《havana》。
这歌刚好放到“OoohooohoohIknewitwhenImethim,IlovedhimwhenIlefthim
”
林秋深来了个大抖才堪堪停下,把颜料盘搁在一边,拍了拍手,顺手递了个凳子。
陆商看到了凳子上的黄色斑点,眼神漠然地扫过林秋深递凳子的手,没接。
林秋深也看到了那一坨坨黄黄的不明颜料,尴尬地收回手,咳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
“不是说背景板好了让我来露面找感觉么”陆商指了指空洞的背景板,“这个?嗯?”
林秋深就算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