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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为什么一点知觉都没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辛妤愤怒的质问,闹得医院人仰马翻,可无论她怎样声嘶力竭,她的腿始终都没有知觉。
最终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冰凉的液体顺着脖颈的血管迅速蔓延到全身,将神经麻醉,将灵魂从身体一寸寸剥离出来。
视线陷入黑暗的瞬间,意识回到第一次被褚慕寒强迫那天。
那天阳光明媚,辛妤在辛家过了属于自己的第一个生日,那天她十六岁,刚上高二。
那天老爷子难得对她和颜悦色,辛执也从百忙之中赶回来给她过生,还帮她买了一个芒果味的蛋糕。
她其实不能吃芒果,会过敏腹泻,可她把那个蛋糕吃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渣都没有剩下。
那时她并不知道,那个蛋糕是辛执专程买给一个叫付笛的女孩儿的,付笛不要那个蛋糕,辛执才顺手丢给了她。
吃了蛋糕,下午她果然腹泻,跑了几回厕所,肚子绞痛起来,她偷偷摸摸跑出家,想找个诊所拿点药,却被褚慕寒强行掳上了车。
在那辆车里,她经历了十六年来最难以置信的事。
褚慕寒像恶魔一样压着她,猴急的,生涩的,莽撞又粗鲁的,将她原本单纯的少年时光撕成碎片。
那痛甚至胜过了腹中的绞痛,她呜呜的哭,无助到了极点,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生日会变成这样,可她越哭褚慕寒却越来劲。
即便是如今回想,辛妤也对那个年纪的褚慕寒有那样强悍的精力和持久力感到惊讶。
她晕死过去,被送到医院的时候除了撕裂伤,差点因为过敏而胃穿孔,几乎丢了半条命。
那天以后,她莫名成了褚慕寒的人,褚慕寒对她很凶,每次激动的时候都要骂她,平时对她更是冷淡,可褚慕寒也是唯一一个记得她对芒果过敏的人。
她太没有存在感,太期待关怀,所以才会将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感恩戴德的记在心上很多年,才会懵懵懂懂的以为自己喜欢褚慕寒,以至于后来知道褚慕寒强迫她是为了报复辛执的真相,会那样仓皇无措。
褚慕寒从只是把她当成泄愤的玩意儿,这是她在擅作主张喜欢这个人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的真相,那时她懦弱得连放弃喜欢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