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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长身玉立,面色温和,把他稳稳地扶着,这长身玉立的男子道,阮姑娘,我等你良久了。
给病人把脉的时候,阮盈袖讶然了一会儿。病人体内有一股浑厚的内力支撑,显见的是有人不顾自己在为他续命,她抬头看了看另外一个男子,对他道:“尚能救活,但他喉咙这里被利物划破,虽然不深,但以后是否还能再说话,就难说的很了。”
男子想了一会儿,放下两锭银子,道:“烦请姑娘替我照顾他一阵。等他醒来,告诉他来雾云山庄找瞿映月。”
阮盈袖推回其中一锭银子:“那么也用不着这许多,先生不必忧心,待他好起来,我就说给他听。”
男子微微一笑,又将银子放回在阮盈袖面前:“我多给你钱是有理由的,这人惹了丰城的权贵,不能外出,你收留他也要费一番心思,姑娘不必推辞了。”
其实医治这样一个人是需要勇气的,阮盈袖不乐意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然而男子趁着她愣神的片刻,竟然已经飘然而去。
阮盈袖真是老实的不情愿,但还是花了功夫来治他。那段时间丰城仿佛真有什么变故似的,官府查处行人的力度明显着紧了很多,但也不说是为了谁。
那日病的半死不活的人在阮盈袖半是嫌弃半是精心的照料下慢慢好起来了,只是喉咙上的伤十分不好,仍旧说不出来话,阮盈袖也问了他叫什么名字,那人凝神片刻,在纸上写下风骨凛冽的两个字:陈豫。
阮盈袖医馆不大,好处是名声在外。找她的要么是贫苦至极连买药的铜板都拿不出的,要么就是得了极重的病的,等闲人有个小灾小难一般不来光顾。这么一来,阮盈袖反倒比一众同行轻松,所以连伙计也没雇,如今陈豫住在她的铺子里真是恰合时宜。
陈豫不能说话,平时也没太多写下来的话语,多数时候只拿着一把扇子在院子里发呆。阮盈袖在他病重的时候打开了那扇子看,暗黄色的扇面上什么也没有,一点也不好看。阮盈袖觉得医人也当医心,便时不时地找来有趣的物什给他看,陈豫略略一笑也就过了,没半点留恋。
事情转变在陈豫来药铺一个半月后。那时他的外伤已经好全了,只拿温和的补药慢慢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