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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风祁墨轻笑一声,温和道:“原是我的不对,不该昨天晚上留你在我房里那么晚,还一口气同你说那么多故事,眼下却使你挂念着伤神,我也甚难受,甚伤神。”
我狠狠地打了个寒颤,阮盈袖坐在我前面,连头都不敢回,也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风祁墨这却是将我拉出来挡烂桃花了。
“风公子,不知这二位姑娘是?”我一口气喘上来,才要反驳,丁杏清音婉转,仿佛才看到我和阮盈袖一般,向风祁墨殷殷问道。
风祁墨稍稍抬手,向丁杏介绍:“这位是阮盈袖阮姑娘,瞿映月嘱咐我将她安全送回雾云山庄,而这位,”他转向我,目光专注而认真,带着灼灼的力度,“秦五,是我旧友。”
大家都寂静了片刻。连丁杏都不继续追问下去,她旁边苏沁画的脸上满是惊疑之色。
我最先回神,指着风祁墨骂道:“我与你素不相识,就是一时手头不便,凑巧蹭了你的饭食,你就恁得黑心,坏我清白名声,来日定会遭天打雷劈……”
“你幼时长在江南郡庆殷,父亲乃是大名鼎鼎的秦则暮,十四岁因故离家,十七岁进乌衣总堂,排行第五,在乌衣总堂的四年间,东剿碧海剑派,收玄川郡四老,亲掌秦城分堂,如今是要去意安溪寻廖九。这些,我大约没有说错吧。”风祁墨打断我的话,非常言简意赅地总结了我上半辈子。
我目瞪口呆,阮盈袖在我前面抖了一抖,我颤着手,指着他才要骂出来,风祁墨咳了一声,瞟了一眼苏沁画,我登时明白过来,倘使我不帮他挡这桃花,怕是此刻他便要说出苏沁画抢谢岑君的事了,如此沉痛且丢人之事,我自是不愿意当着苏沁画的面再回味一遍,只盼望丁杏能够明白,作为雾云山庄的二公子,江湖上的种种事端他本就了如指掌,能这样知晓我实在不足为奇。丁杏低头想了想,抬首时婉转一笑,顾盼流转:“原来却是风公子的旧友。”就此再不说话。
一路上颇为寂静,没有丁杏的絮叨,大家快马加鞭进了玄川郡。风祁墨马术颇高内功又盛,脸上不见疲态,却始终挂着云淡风清的一抹笑意。我恨得牙痒,然确确实实听说过雾云山庄两位公子的莫测武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