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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挽歌身形一颤,掩在衣袖内的手又不可抑制的发抖起来:“是。”
她压下喉间酸涩,心里也有些发苦。
云霆是总揽军政大权的都督,而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暗卫。
宁挽歌微微晃了神,沉默地跟了上去。
这次比试是自己好不容易讨来的机会,只是现在……
她看着前面那抹身影,声音有些哑:“宁挽歌有愧于主子。”
云霆脚步微顿,没有回头,嗓音寒冷:“你知道就好,这几日你就待在梨院,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入。”
梨院是云霆六年前在云府赐给自己的一个住处。
宁挽歌听言,心底满是涩意:“是,宁挽歌遵命。”
她知道身为府里暗卫的自己,无权置喙主人的决定。
入夜,寒凉如水。
梨院。
宁挽歌自回来以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内。
她坐在铜镜前,换下了玄色的暗卫服,换上了一袭红衣。
一身单薄的襦裙抵挡不住初冬的云瑟,让人无端觉得寒凉刺骨。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宁挽歌满眼悲戚。
突然,门被人打开,借着窗外的月色,她看清了来人。
云霆从外缓步走进,满身酒气。
瞧见他,宁挽歌忙想起身去搀扶,一只有力的手却先一步抚上她的脸。
“挽挽。”
不同于往日的清冷,云霆满含柔情的声音让宁挽歌微微出了神。
六年的相处,他只有喝醉时才会有这么片刻的温柔。
而每当他轻唤着自己“挽挽”时,也更让她无法拒绝。
云霆一直清冷孤傲,他甚少喝酒,他第一次喝的这么醉,还是六年前。
当时夜色温柔,他把她抵在门上,一遍遍地喊她:“挽挽……”
这天,云霆宿在了梨院,拥着她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这一刻像极了六年前。
这一夜,宁挽歌不再无眠。
翌日天蒙蒙亮。
宁挽歌醒来的时候,榻上已经冷却,不见云霆身影。
睡意陡消。
宁挽歌忙起身打开房门,就在枯树下看见那抹清风一样的风姿。
云霆回头看她,薄唇轻启:“你以后搬离云府,我给你另寻了一处住处。”
宁挽歌身子一僵,她从未发现,初冬的季节原来会这么冷。
“是。”
简单的一个字好像用尽了宁挽歌所有的力气。
等云霆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