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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就是个状元啊!呵呵……”
明全老人抖动着肩膀““嘻嘻嘻”笑个不停,继仁也应和着。建工听巧生的父亲左一个“咱家”右一个“咱家”,懵懂地看着三叔。继义笑道:“可不就是‘咱家’嘛!”他来回指着明全老人和继礼说:“你爷爷跟巧生她父亲是亲兄弟,这你不知道?”
“哦,是这么回事呀!”他惊讶地瞪大眼睛,在继礼和爷爷之间来回看着。
爷爷问:“你爸爸没跟你提到过?”
他极力回想着,摇摇头说:“没有啊!我一直模模糊糊地觉得,巧生家跟爷爷可能是邻居关系,或者应该是什么亲戚,不过,没想到关系竟然这么近啊!”
继义拍着大腿说:“嗨,这种事情你爸爸不跟你讲吗?你大爷爷叫赵明德,60年自然灾害时候,跟着他大儿子上了东北,你二爷爷叫照明启,就是巧生她亲爷爷,你这个爷爷赵明全是老三,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他迷茫地说:“大爷爷和二爷爷我怎么好像没听说过呀!”
继仁说:“你可能是忘了吧?巧生在你家都好几年了,你爸爸肯定跟你提起过。”
明全老人说家谱书上都有。
继义对大哥冲孩子严厉和建工兄弟惧怕大哥这一点早就有所耳闻,就说:“大哥没跟他提到,这有可能。”又拍手咧嘴地责怪大哥不该不告诉建工。
继礼笑着说,这么多年建工没回来过,家里的事不知道也是在所难免。
他笑道:“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无不感慨建工一家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
上菜后,继义到外间去拿进来一瓶东北纯粮酒,说是从东北带回来两瓶,昨天跟继礼他们几个人在喝酒时,这一瓶没舍得打开。继礼接过去,连连称赞这酒好喝,又提到当年在东北时跟他一起大碗喝酒的情景。他用筷子启开瓶盖,把炕桌上的杯子都长满,继义像个凯旋的战士,把袖子捋起,提议为建工的到来把第一个酒都一口干了。建工的到来,让他一下子打开了记忆的闸门,他讲起了当年到大哥家去的事。
“……那时我刚下了学,身无分文,怎么办?车快要进站的时候,我钻过铁丝网,混进站台上等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