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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解这个村子的情况,怎么可能破坏佛像,这顶多算是个巧合。
“我想来也不是你。”百事通的这一句马后炮令我放心了不少。
回到梨叔家里之后,阿童问我去了哪里,反正我和他说了也不懂,所以我就编了一个谎随便圆了过去。
梨叔和他的妻子正在照顾孩子,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将孩子交给了妻子,揽着我走到了一边,问我有没有什么线索,一直跟着老村长,应该知道点什么。
“现在目标锁定在了村子里有三轮车的三十几户人家里,那个佛头很重,不是几个成年人完全搬不动,所以肯定不是一个人。
更何况从寺庙到后田的池塘,肯定是要有运输工具的,要么有人拿了别人家的三轮,要么就是在那些有三轮的人当中。”我说完之后,梨叔若有所思。
梨叔摸了摸我的后背湿了一片,就让我赶快去洗澡,万一着凉了不好。
我脱下衣服就打算去,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回过头来愣了很久。
他问我怎么了,我想起来说,村长在排查的时候,好像有一个叫罗蛮的跑了。
梨叔微微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热水从脖颈处倒下,特别的爽快,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
热水在我身体上滑落的声音,掩盖了外面的落雨声,这场雨到底是巧合还是真的是上天对于裕阳村的惩罚。
再这样下去,河水漫出来,后田的大部分庄稼都会被淹死,这对村子来说损失太大了,而且雨水使山路变得泥泞。
修佛像的人完全不能进入到村子里,寺庙立着一座无头佛像虽然被盖着白布,但是怎么来说村民都知道了,事情拖越久越不好。
我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之前受的伤现在虽然不痛了,不过那些印记估计一直都存在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心脏那一块像是被人在捏一般。
剧烈地咳嗽之后,我居然吐出了血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我还感觉身体一点情况都没有,怎么现在就成了这幅模样,我扶着墙跪了下去,又咳出了一滩血。
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这感觉就像是那场梦一般,胸口没有血洞,就是发疼。
我想站起来但是没有力气,一脚打滑地摔在了地上,之后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