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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得罪了村长现在他们连村子都出不去,一出去就有人拦着,所以可能我进来也被他人看到了。
饭桌上,母亲一个劲给我夹菜,还说我瘦了。
毕竟两三天没有吃到过肉,所以瘦了也是很正常。
而阿童不同,他没有什么顾虑,难得下一次山,桌上摆着两三盘的肉菜发出难以抵抗的诱惑。
他一块一块地塞进自己的嘴巴里,我无奈地看着他,或许道长让他跟我下山来,就是为了让他好好地吃顿肉吧。
餐桌上没有那么多的情绪,我和爸妈也没有再聊近期发生的事情,看着阿童开始说起了我的小时候。
饭后,阿童在我房间里午睡,母亲去收拾了,父亲还在打电话,这通电话是打给黄大爷的,可怎么也打不通。
我有些放心不下就想要出去一探究竟。
雨下得有点大,我没有打伞,冒着雨偷偷来到了黄大爷的诊所,门关着但是我有黄大爷之前存在我家的钥匙。
我轻身将门掩上,观察四周是否有人看到了我。
里面一片狼籍,针筒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药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十分难闻,胃里翻滚了一阵子,我差点将午饭都吐了出来。
我喊了一声黄大爷无人回答。
家里的电话打不通,诊所又无人应答,人会去了哪里。
一楼的味道实在有些难闻,那味道闻久了使得脑袋有些胀痛。
我上了二楼,药物的味道虽然淡了些许,但有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令人窒息,就像是一块猪肉放在桌子上一个月之后散发出的气味。
我推开了门,一脚踩在了红色液体上,但是并不粘稠,因为已经干在地面上。
我顺着血流过来的源头看去,床单已经被鲜血染红,现在呈黑色,床上躺着一个人。
我凑近了一看,嘴巴合不住地往外喷东西,我不想再看一眼那一团“东西”。
那人正是黄大爷,但他已经死了,眼眶里只有一个血洞,眼珠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他的身上各处零零散散地插满了数十支针管,令人头皮发麻。
我迅速逃离了现场,我扶住了墙大口地喘气,打在身上的雨水高于体温。
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我转过头去,是那个疯女人。
散乱的头发下的那张脸,露出一丝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