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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她的内心一直都无坚不摧,哪怕在死亡绝望的边缘,也没有为自己的人生哭过一次,可是这一刻,她被人强占了身体,比死亡都让她感到恐惧可怕,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嗓音都喊哑了,也没有能阻止男人的动作。
到了最后除了无声哭泣外,她躺在那里像是尸体一样。
“音音……”男人在她耳边低喃出这个名字,他的声音极富有磁性,呼出的热气混合着酒精的香醇,有一种刻骨的意味,含含糊糊地问她:“为什么背叛我?”
白倾念昏昏沉沉中,艰难地转头看向男人的侧脸。
男人埋首于她的脖颈里,大半张脸被她的长发遮掩,唯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凝视着她。
他的眼眸深处遍布血丝,长久的失眠悲痛让他的眉梢眼角都显得灰白颓败,但这分明只是她的错觉,白倾念想扯唇冷笑,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费力骂出一声,“禽兽!”
池北辙浑身一僵,突然死死抱住白倾念,过一会儿便重重压在白倾念身上不动了。
白倾念里一阵翻江倒海,那股恶心感还没有涌上来,便晕了过去。
***
白倾念收回思绪。
她身下的床单被换过了,背上伤口的位置清清凉凉的,淡淡的药膏气息涌入鼻尖,显然是那男人帮她擦过药膏了。
由于顾及着背上有伤,她只能狼狈地趴在床上,乌黑长发散在雪白的枕头里,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身子就像被大型重物碾过一样,就连骨头都是软的,不要说下床了,开口说话都成了困难。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白倾念脸色一白,害怕那男人再折磨她,立即拉过被子蒙住头,装作仍在昏睡的样子,屏息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
池北辙从浴室里走出来,解开浴袍的带子丢到一边,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整理腕上手表的时候,不经意间往床上扫了一眼,见被子下拱起的身体正轻颤着,他微拧起精致的长眉。
白倾念许久听不到动静,不敢轻举妄动,一张小脸趴在枕头里,大夏天还盖着被子,她被憋得呼吸困难,用力咬着唇,让自己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耳边才传来脚步声,待那声音消失了,她猛地掀开被子。
他去了阳台,正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