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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各种黑暗残酷的一面,像这种事太多了,警察顾不了那么多。而且她连对方的长相都没有看清,她拿什么去告人家?
她不仅告不了,她还要把这件事压在心底,成为她一个人的秘密。
白倾念的指甲嵌进掌心的嫩肉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这些年她从死亡边缘走过很多回,除了一条命还在,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东西了,遇到这种事,电视里那些跳楼割腕的镜头,都不是她的作风。
但她白倾念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她会找到那个男人,让那个男人百倍品尝她今日所痛。
白倾念把本就干裂的唇瓣用力咬出一层血,用疼痛提醒着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回到顾家吗?
白倾念看着自己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尤其是两腿间,可见那男人有多疯狂。若是这些痕迹让顾景年看到了,她不敢想象顾景年会怎么对她。
继续在这里住几天,等这些痕迹消失了再回去?白倾念摇头。
她身无分文,一看这房间布置就知道,在这里住一晚至少要上千元。
有家不能回,住外面又没有钱,究竟要怎么办?
白倾念左右一想,分析了利弊后,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
她掀开被子下床,一眼看到撕得破碎的衣服被丢在沙发上,才想起那男人最初是把她压在沙发上做的。
沙发是皮质的,她的背摩在上面,就像摩在沙石上一样疼,她哭得厉害,男人不耐烦了才把她抱到床上。
这样想着,下身处似乎又传来撕裂般的痛感,白倾念唇色发白,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许哭,拼命眨着眼睛,眼泪还是流出来。
她把自己纤瘦的身子蜷成一小团,蒙上被子放任自己哭了一会,擦干眼泪后重新坐起来,明眸不经意间掠过床头柜,当看到那百元的红色钞票时,她平静下来的胸口再次剧烈起伏起来。
真没有听说过强上后还给钱的,愧疚吗?还是他把她当成了出来卖的?
白倾念羞愤地抓起钱,难受得想要撕掉,但她看了一眼沙发上已经不能再穿的衣服,她犹豫了。
若是她不用这些钱,她就要赤身裸体地走出去。
白倾念的胸腔里积聚起一股屈辱感,两手握成拳砸向床头柜,手背泛起一片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