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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直直的望着父亲,“只是有一点。我是赵家的女儿,所有的罪名在到我身上之前,会先落在赵家身上。父亲母亲若不想家族蒙羞,在斥责我的时候,还是掂量一下措辞比较好。”
“你在威胁我!”
“是父亲在威胁我的生命安全。”她坦荡荡的望了回去,无惧无畏,“父亲对于母亲说要将我送走这样的话不闻不问,我赵家先祖在天有灵,见赵家由一个后宅女子做主,残害子嗣,岂能安稳?”
话说到这,已经是揭开了全部的遮羞布。
顿了顿,令仪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父亲的女儿。”
血脉相连,就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赵至隼凝视着女儿,昔日懦弱的她,已经改变了全部的样子,越发的有……她生母的样子了。
将来有没有子嗣,终究还是一个未知数。
所以眼前这个少女,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这是他脑海之中,闪过的想法。
公孙夫人气的胸前起伏,刚要斥责,他便抢先一步,一拍桌子,“你休要胡说,身为庶女,竟对长辈后宅指指点点,你的闺誉呢!给我下去,念在你身在病中,不予惩罚,赶紧回去闭门思过,三日不许出门。”
赵令仪微微一笑,转身便轻巧的走了下去。
这责罚看似是惩戒,未必不是一种维护,甚至是默认?
公孙夫人咬牙:“老爷,惩戒是不是轻了些。”
赵志隼瞥了她一眼,轻飘飘道:“夫人一片慈母心,想必也不忍责罚太重。”
两人之间,何尝不是暗流涌动。
来势汹汹,最后变成了虎头蛇尾。
不管几人是如何各怀心思,终究是落下的帷幕。
然而战争,方才刚刚开始。
一步一步,步伐及其的缓慢,她是刻意的。因为想要看清院内的一切,随着目光触及到了每一个地方,一切记忆里的回忆,都渐渐苏醒,展现在了眼前。
记忆和眼前,重叠在了一起,她有些恍惚,脑海之中的记忆,是黄粱一梦,还是真实存在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就是在这年,无助的她,遇见了他。入太子府成了侧妃,之后成了贵妃,看似极大的荣耀之下,是无尽的寂寞。
她心头一痛,捂住胸口,燕飞有些着急:“小姐,您怎么了?”
赵令仪勉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