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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脚都不停地发抖,汤泽勇见状,忙讪讪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今天一百万到手了,两瓶国窖,牛!”
“我还要喝,汤总,帮我把那...两瓶开了!嗝儿!”
陈虑摇摇晃晃指着另外的两瓶酒,一说话嘴巴里面吐出的气都是酒味。
这个月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令陈虑措手不及,刷新三观,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堵得慌。
陈虑一边喝国窖,抓住汤泽勇的手,捶着自己的心口,哽咽道,“我特么的是个男人,对她这么好。这个贱女人这么对我!她把我妈气的...”
又是一瓶国窖喝完了。
陈虑已经还是不行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他脑海里就只有三百万!
第四瓶,开了。
陈虑横心抓起国窖狂喝,喝一口停一会儿,头晕脑胀,精神亢奋,胃涨咽喉火辣的疼,像是被火钳灼烧。
咚!
最后一口国窖喝完,胃强烈刺激着咽喉,一股股刺激的酒精涌上来,陈虑吞下酒又涌上来,笑容憨厚的朝着陈总伸手。
“钱...三百万!”
陈总脸色变了下,随后哈哈大笑,拿出一张支票,快速在上面写上金额和名字,递给汤泽勇,在他肩膀拍了拍,微微侧身上前,语气有点冷道,“今晚的套,下的不错。”
汤泽勇心里咯噔一跳,装作不理解其话的意思,“陈总这是...?”
“没关系,三百万,就当...养一条狗。”
陈总弹掉支票,不羁的走出包间,白总对他竖起大拇指,捧腹也走了。
哇的一声,陈虑终于忍不住把胃里食道里所有的酒都吐出来,还有不少的酸水和吃下去未消化的东西,汤泽勇忙招呼服务员进来,他打电话给医院的。
陈虑迷迷糊糊醒来之后,问汤泽勇第一句话就是三百万的事情。
“汤...”
“成了,别说话了,你嗓子都哑了,这里是三百万。自己好好拿着,我去赶飞机了。”
汤泽勇把三百万的支票郑重的放在他手里,提着行李箱走了。
陈虑死死捏住支票,李月缓缓从门口走进来,眼底复杂,手里端着一条透明塑料袋装的豆浆。
“医生说你这几天只能吃点清淡的。你妈情况好多了,刚睡下。”
陈虑点点头,嗓子火辣辣的疼,他说不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