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撞见了萧宴璟。
他靠在墙边，正吸着烟，烟雾缭绕下，让她看不清他的脸色。
司柠朝他身后看了一眼，没有看到父亲跟陈思雪。
萧宴璟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散漫而又不经意说：“他们还在候客室没走，我出来透透气。”
司柠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微微抽痛。
也只有在这时，她才有机会问出刚才憋了很久的话：“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出国留学，你为什么要替我做决定？”
萧宴璟闻言，吐出一圈烟雾，遮住了眼眸一闪而过的暗色：“我是为你好。”
司柠鼻尖一酸，这么敷衍的答案，他当是骗小孩子吗？
今天既然已经问到了这一步，她非要问到一个答案不可。
“小叔，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有对我动心吗？”
萧宴璟将指间的烟暗灭，用一种不耐烦的语调说：“柠柠，我是你的小叔，一直都是。”
司柠站在原地，却宛如掉进了万丈冰窟。
从前都听被人说，萧宴璟打官司的时候，嘴巴特别狠，她从前不觉得，如今倒是确切体会到了。
字字戳心，确实狠。
司柠无声地动了动唇，想说什么，下一秒，却被父亲打断——
“柠柠，我们该回去了。”
她应了一声：“好。”
看了萧宴璟一眼，像是要把他的样子深深刻进脑海里，然后抬脚跟父亲离开。
……
车上，司柠头靠在车窗边，想着萧宴璟，突然有种从内到外的疲惫。
她爱了萧宴璟整整十年，人生又能有几个十年呢？
如今，他马上跟别的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自己这场注定无疾而终的感情，也是时候落下帷幕。
她付出去的喜欢，从来都是干干净净。
既然萧宴璟不要，她就干干净净收回来吧……
想到这，她扭头冲驾驶位说：“爸，先送我去小叔那吧，我去收拾点出国要用的东西。”
司父应了声，调转方向，朝着萧宴璟别墅开去。
司柠望着窗外，看着路上越来越熟悉的景色，让她又想起跟萧宴璟相处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会一起商量学校布置的作业，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各种案例，一起讨论法事务所里来的各种客人……
司柠闭了闭眼，眼角划过一滴泪。
这些回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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