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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孤零零的横陈,在阳光下绽放着温暖的光。
朱贪何梳理好思绪,说道:“怎么了,我有那么可怕吗,难不成我脸上有什么?”他不知道外界的传闻早把他说成恶鬼容器,得道的冤魂了。崇阿第一凶,光荣的戴在了他的头上。
他哪里想的那么多,一直视他如空气的清风道馆众人一下子畏惧他如鬼神,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朱贪何没有来的笑着,微感悲哀。事情就是这样,他成了被人们惧怕的人。
虽然只生活了半个月,朱贪何差点就把这里看做第二住所了。他悲伤的走出练武场,经过大堂,在厨房门口遇见了睡眼惺忪的老厨师。老厨师先是一惊,倒退几步,又颤颤巍巍的凑近仔细看了,才将信将疑的说:“哎呀,你睡了两天,外面传言你是恶鬼,快出去看看吧,世界都变了。”他摇摇头,警惕的从朱贪何身边经过,打定主意的似的说,“厨房里有剩菜,吃饱了赶紧给我干活。”
老头拍着脑门说:“事上哪有那么多鬼怪,云樽那小子多半要扫兴而归了。”
朱贪何闻之拦住老厨师,问道:“师傅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云少爷怎么了?”
老厨师一掌推开他,呵责的说:“没大没小,师傅是教你这样尊师重道的吗,即使没有教你,也得懂礼貌。”老厨师嘴里嘟囔着,瞅着朱贪何,半晌才不急不慢的说:“云小子在我这儿听说了山上兽王的故事,迫不及待的上山碰机缘去了。整整一天没有回来,多半得空手而回。”
朱贪何心急如焚,山中危险不是一星半点,到处都是野兽,他尚在外围的时候就碰到了奇怪的羊,以云樽的性格,不进入内围不会善罢甘休。到那时,回来已是奢望,能留个全尸都属万幸。云家一脉单传,他可不能让从小养育他的云家蒙此大难。正当他急的上蹿下跳事,钟原川的声音像蔓延的藤蔓抓住的他臂膀。
“贪何,不要去找云樽,一旦进入山中,你的处境比他更危险。”钟原川的语气中带着真挚的情感,如果朱贪何回头,一定能看到他灼灼目光中的郑重其事。
朱贪何没有回头,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原川,他是我们的同伴,我不能让他如此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