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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躺在病床上的杜鹃,大夫取下耳罩,对已然等待在急诊室门前的楚云天的秘书说:“一切都很顺利。”
“好的,幸苦大夫了,不清楚有啥要注意的啊?”
大夫礼貌的一笑,“卧床休息,忌冷忌辣忌风,四十五天内不要过性生活。”
“上车!”楚云天坐在价格昂贵的法拉利里,用不容置疑的语调说。
杜鹃粟然一笑,“楚先生安心,手术很顺利,你已然成功的杀掉了你的骨肉,剥除了你的要挟。”
她倏地迷茫了,楚云天是她追赶了二十四年的执念,可当楚云天冷心决绝把她送上手术台堕掉孩子的那一刹那,她完全彻悟,所有的一切只是是她的一厢宁愿。
楚云天本以为听到这般的结果他会开心,可却不想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使的他有些窒息。
秘书见状,贴心的为杜鹃打开车门。
杜鹃却扶着腹部,慢悠悠移动着步子,艰辛的向另一边而去。
对于楚云天,她已然不敢再有半分的奢望和希冀,是她错了,错付了满腹痴心。
见此,楚云天下车,追上杜鹃,扯住杜鹃的手,“杜鹃,目前不是你发脾气的时候。”
发脾气?
杜鹃倏地想笑。
“你还要我怎样?手印我摁,孩子也已然堕掉了,莫非还要我趴在你脸前,请求你么?”
没由来的,楚云天的心中,生出一种心疼。
脸前的女人,在他脸前一直低三下四,温驯可人,以往从未用眼下这般的语调和态度跟他说过话。
他倏地发觉,他从未认真的了解过她。
不,他怎么险些被她的外表所蛊惑,要知道起先这女人是怎样耗尽心计嫁给他的。
“我期望你最好老实听我的,不要给我玩什么欲拒还迎,在我脸前没用。”
“不必楚先生提醒,这一点我很明白。”她喜欢了他如此久,她怎会不明白?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不是么?
杜鹃抽出手,“我自己回就可以,不必浪费楚先生宝贵的时间了。”
四年的独守空闺,二十四年的痴心等待,她已然不再奢求独享男人的时间。
楚云天本打算离开,可见杜鹃羸弱的身子踉踉跄跄的走着,他怎也狠不下心来做到那般决绝。
他疾步跟上杜鹃,直接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杜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