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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白盈珠则气得摔了茶盖,她觊觎世子妃的位置已久,自然满心不服,奈何自己的舞比之许慧娴简直是云下之泥,她只得提着一口恶气往席间看。
一众的贵女竟没有一个能与许慧娴匹敌的,收回目光的时候,却瞧见了角落里正低眉喝茶的秦攸芷。
即便是在灯火照不见的地方,这张脸却如月神亲刻一般清丽生辉,叫人怦然心动,白盈珠嫉妒得牙痒,于是心一横,赶在下一位小姐上台之前,做作地一敲茶盏,清了清嗓子。
“许小姐跳得确实不错,却不能说是艳压群芳,我倒是听闻在座小姐中有一人亦是自小习舞,舞姿不俗,只是平素低调,不常在人前亮相——”
边上立马有逢迎的小门户姑娘追问道:“白小姐说的是哪一位?”
白盈珠一耸肩膀,垂眼向下:“正是秦府二小姐,秦攸芷。”她说着亲亲热热地挨到了赵鸿之母云王妃身边,谄笑道,“娘娘,不若让秦许两家小姐比上一比,也好叫大家饱了眼福。”
云王妃是个和善的,闻言也不责难她自作主张,含笑点了点头。
一言既出,场中顿时议论纷纷,秦攸芷在一瞬之间被抛上风口浪尖,面色如常,眼底却泛起些冷意。
云王妃是京城闺秀皆要倚仗的大佛,她一个素来不得宠的庶女被赶鸭子上架着上前献舞,如何能出言推脱?
难为白盈珠这直来直去的脑子,竟然还能使出这招捧杀!
她于心内腹诽,一面施施然起身,走至人前,矮身行礼道:“劳白小姐看重,小女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鸿在此时终于直起了身子,饶有兴致地喝了杯热茶,目光直直地罩在秦攸芷身上。
“哼。”白盈珠在这时冷笑了一声,不阴不阳地鼓了两下掌,众贵女中不少人做好了见这位秦家二小姐出丑的准备。
秦攸芷则在众人各异的视线里缓缓除去外罩的披风,朝着边上的乐师盈盈一礼:“有劳师傅,麻烦来一首《柳梢头》。”
不过是最普通的雅乐,白盈珠冷哼一声,鄙夷地拨弄了一下指甲。
谁知下一刻琴音铮然,秦攸芷足尖点地,竟直接轻巧地落到了台上,她一袭白裙,素手拂过台边的秋海棠,正好取下一朵,簪在了耳畔。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