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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宴请的时候个个伸长了脖子跑去,以为露个脸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样!”
翠竹正走在路上,四处没人,说话声也大了些,殊不知她的主子便在不远处听着她说的话,阮寒烟听着倒没多想,以为只是下人之间的牢骚,只要翠竹没拿着她的名头作威作福便罢了,上官咏柳听闻则一下子白了脸,有些不自然。
翘梅眼尖瞧见了阮寒烟和上官咏柳站在揽月阁门口,轻声制止翠竹继续说下去,自个快步上前,说道:“小姐怎站在这风口处?出来也不带件披风,若是又病着了夫人又该担心了。”
阮寒烟摆摆手:“无碍,刚刚听着翠竹嘴里脾气大着,怎么,谁又惹着她了?”
“小姐,您不知道,烧水的那些丫头又去少爷宴会上偷瞧了,这水也没烧!”
“翠竹,快去给小姐拿件披风!没看见小姐穿得这么少吗?就你嘴快,什么琐事都往小姐面前说!”翘梅与翠竹虽同龄,但翘梅进府时间比翠竹早两年,伺候阮寒烟也比翠竹时间久,加之翠竹生性活跃,对于这个平日里便不苟言笑的翘梅还是有一些怕的,此时她不敢再说什么,扁扁嘴满脸不痛快的进去拿披风。
“你啊,对她要求不要这么高,一个半大的孩子,现在正是玩乐的时候,别太拘着她了。”阮寒烟瞧着两个都有着稚嫩脸庞的孩子,不由想到了她还未搬离孤儿院时候的她,身边围着的都是这种十几岁的孩子,个个都皮着呢,倒是翘梅有着不同于她年纪该有的镇定。
“小姐,翠竹不小了,过来今年她就满十七了,再过三年就该放出去婚配了。”翘梅并没有放松,反而有些悲戚的回答。
“婚配?”阮寒烟一愣,她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在古代,女子结婚一般都比较早,有些贵族家的女子基本上刚成年便可以出嫁了,她在古书上看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没有什么自由婚配。
想到这,阮寒烟一股寒气直从脚心传到大脑,一瞬掉入冰窖,虽说她对于婚姻没有多大想法,但谁不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呢?谁不想两情相悦走一生呢?若是糊里糊涂就嫁人了,被当做政治联姻的棋子,那未来的日子还能平平淡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