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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一行人走出揽月阁,才匆匆跑进来,此时阮寒烟正扶着翘梅的手起来,她忿忿不平:“公主太过分了,小姐您身子还未好,她竟如此欺负您,奴婢这就告诉大少爷,让大少爷不要和公主说话!”
“翠竹!”阮寒烟叫住往外走的翠竹,“我最讨厌这种私下说小话的人,你这样能改变什么,最多使大哥与皇家撕破脸,那么大哥的前程怎么办?这不是聪明人该干的事,知道吗!我以后也不想听到你们在大哥面前乱嚼什么舌根子,我揽月阁的人不能做这种八婆的事!”
翠竹委屈的点头:“是,小姐。”
阮寒烟头痛的说道:“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还好也没让那位公主伤到我什么地方,翘梅,咱们去厨房拿点点心吧。”
“是。”
移步至藕花榭的走廊处时,前面假山上的凉亭里欢声笑语传了出来,阮寒烟停下脚步,抬头正好将亭内的景象望的一清二楚,原来是自家大哥正在宴请一些世家公子。
阮思渊举杯含笑:“今日承蒙陛下赏赐,理应与各位外出涉猎庆祝一番,只是家妹略感风寒,母亲又去承恩寺为妹妹祈福,家里不能没有人照顾家妹,因此只能如此宴请各位,望世子公子包涵些。”
“阮兄这话就有些见外了,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还需要讲什么礼数,再者说阮兄府邸可是皇上御笔亲赐,这花园景致莫说在下,这京都哪些人不心驰神往呢!”说话的是礼部尚书的小儿子,自幼爱说些浑话,从不分场合,虽然老师请了好几个,但肚子里仍旧是一团草包,阮思渊扯了一下嘴角,算是回应。
阮寒烟瞧了一会,发现这些男人聊得都是些政治之事,一片融洽之气,左右也看不出刀锋剑影,随后她听见阮思渊吩咐奴才去取一些箭和酒壶,翘梅在身后偷偷提醒了阮寒烟:“三小姐,大少爷这是要玩投壶了,箭不长眼,咱们还是快走吧。”
阮寒烟想想自己现在在古代,况且一个女孩子偷在这里听墙脚也不太好,随即点点头快步离开,就在她离开不久,坐在上位的一名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瓷杯,狭长的双眼闪过一丝兴味,他有意无意扫向阮寒烟刚刚待过的地方,眉头一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