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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却唯独不用懂得自己的欢悲喜痛,懂事这条路很难走,可若是姨娘,还有我这个侯门的庶女想要出头,必须先装作懂事,谁装得好了,是才有机会翻身。”
如嬷嬷咋舌:“宁姐儿真真是变了,老奴瞧着,倒是比姨娘聪明了许多。”
“也是从舅舅这件事儿,宁儿算是明白了,”谢怀宁忽而一笑,撒娇似地往如嬷嬷肩头蹭了蹭,“有的人,血脉上是亲人,实际上呢,却还没有嬷嬷你心疼宁儿,心疼姨娘,你说,我和八个姐姐都是父亲的血脉,父亲平日里也喊着要一碗水端平,这么些年来,何曾做到过,有些事儿,还是要自己争来的。”
昨夜,如嬷嬷和谢怀宁交心地聊了一夜,清晨谢怀宁便是有些起不来床,穗儿的手还没好,不能拖不能拽的,只能趴在谢怀宁的床头碎碎念。
“姨娘说了,姑娘要是再不起来,昨日晒的果干,便是都没了姑娘的份了。”
“姨娘说了,外头新来的两个丫鬟,她已经见过了,有个叫谷儿的姐姐比姑娘大了三岁,想要指过来伺候姑娘,姑娘还是见见为好。”
“如嬷嬷说,姑娘一直不起来,这谷儿一直在外头站着也不好,便让谷儿姐姐先去给姑娘做茶了,姑娘喝了茶,也好醒醒神。”
谢怀宁揉了揉眼睛,想要回话,却是听到外面一声尖细的女声:“这样的茶水也拿给姑娘喝,你这不是在折煞姑娘了吗?来人,拖了这丫头出去打上三十板子,也好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尊卑。”
这声音,倒是几分熟悉。
谢怀宁披了件衣裳,趿了鞋子便是出了屋子,看着外头跪在石板地上的谷儿,一旁站着训斥谷儿的是清晨才从荷香院过来的燕儿。
燕儿生得身材纤细,高挑美丽,一身绸缎做的衣衫,比谢怀宁的派头还足。
杨姨娘收下这两个丫鬟,便是去了鹤祥水阁,主母张英这几日都在接待各路想要来谢家学堂读书的高门大娘子,应接不暇,只是今日下午要来的,是这荣国公府家的主母和嫡幼子舒小少爷。
燕儿便是瞧着杨姨娘不在屋子里头,只有谢怀宁和如嬷嬷,老的老,小的小在院子里头,才是发难。
如嬷嬷本是在外院的,听着声音进来,袖子还没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