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猫香燃了起来，银炭也点了起来，整个屋子暖和得犹如春日。
珍珠替张英卸了朱钗，禀退了其他人，张英才是呵斥站在一旁伺候的琥珀道：“还说你看得清清楚楚的，说明明地看着九姑娘年后频繁出入侯府，入了帽儿胡同的杨家，我让你抓个正着，却一次也抓不住，我今日试探她，她也是做得滴水不漏的，小小的年纪，定然不会这些，怕是后院子里的那位杨姨娘教的。”
琥珀吓得噗通跪下，冯嬷嬷立刻来劝：“夫人何必心急，这几年，杨姨娘在后院子里头也算是安生，当年生下宁姐儿，老夫人也是提过，想要将宁姐儿寄在夫人的名下，杨姨娘也未曾说什么，只是夫人当时说，玺姐儿才两岁，自己劳心劳力受不了累，推脱了过去，不像是邱姨娘，总是喜欢缠着侯爷，四个姑娘都想方设法地留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夫人且听老奴一句劝，如今要紧的事儿，是替莹姐儿和玺姐儿谈好婚事，将来姑爷得力，夫人何愁自己在侯府的地位。”
“可她终究是侯爷的救命恩人，之前她做出那样的祸事，多领了物资去贴补娘家，侯爷说什么了？不过只是对她冷淡了些罢了，过年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侯爷给她院子里的东西竟然和袁姨娘的一样的，往常过年，他们院子里怎会有赏，如今若是不抓到他们继续补贴杨家的证据，我看怕是要翻盘了。”张英气得跺脚，冯嬷嬷是她的乳娘，自小看着她长大，亦是她的心腹，珍珠琥珀二人，亦是她陪嫁的丫鬟，除却她们三人，张英便是信不过其他人。
冯嬷嬷、琥珀、珍珠三人各自互看了一眼，冯嬷嬷继续劝道：“若当真侯爷顾念了旧情，夫人只管可以像对待袁姨娘一样，将杨姨娘收拢过来，到时候，邱氏势单力薄，在侯府必然举足艰难。”
张英摇摇头：“你瞧着那个姓杨的性子最软，看似是最好拿捏的，人家心里头指不定有多少主意呢，你也瞧见了，人家教出的女儿，都敢在宴席上出口成章，和荣国公府的小少爷对峙了，侯爷貌似惩戒了九姑娘，当我瞧不出来，侯爷在宴席上听了九姑娘站出来说话，那整个脸色都放松了下来，心里头，指不定多感谢这九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