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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便宜就能拿去的。”
饶是方景城一万个不愿意,他也必须承认,在那一刻,他在傅问渔眼中看到了一种他失去很久的东西,十分有意思,那东西叫仇恨,于是他坚硬得如同一块巨石的心脏上开始龟裂出了一道细缝,傅问渔在这道细缝不经意地丢入了一粒几乎微不可察的种子。
最好没有雨同露,否则那种子便要发芽。
“那本王就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方景城仍未松开傅问渔的手,但力道却松了些,至少不会箍得傅问渔手上的血脉不畅。
来时傅问渔是与花璇一前一后进的城王府,去时却是方景城抱着傅问渔骑在马背上,马蹄扬起一路的飞雪,片片飞雪与行人看着那一男一女骄傲而跋扈的耳鬓厮磨,郎情妾意。
花璇看着策马而去的两人,脸上的担忧更甚。
杜畏给她递了件挡风的斗篷,无眉的脸上漾起些温情笑意,显得不那么可怕:“走吧,傅府。”
方景城几乎是横冲直撞冲进了傅府大门,可怜了傅府好说也是左相府邸,方景城却丝毫也不放在眼中。
马蹄一停,方景城怀中抱中傅问渔,对着赶出来的傅家人等朗声说道:“本王不请自来,还望傅小姐不要见怪。”
哪里敢见怪?这京中谁敢对这个无法无天的魔鬼有半点见怪之心?傅怜南心中咒骂,却只能在脸上堆起笑容,看着马上二人说道:“城王爷哪里话,贵客临门,欢迎还来不及。我说一大早就不见五妹,原来是被城王爷叫了去。”
突然一道清越而温和的声音传来:“见过城王爷。”
然后才见了那人,竟是国师沈清让。
他着青衣,在这雪地里与方景城二人一冷一热,一刚一柔几乎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右相大人,国师,沈先生?”方景城一连叫了三个名号,一个比一个玩味。
沈清让冲他微微颌首算是行礼,又对傅问渔微微笑道:“五小姐。”
傅问渔点头欲下马,却被方景城钳住腰姿动弹不得,她奇怪地转头,莫明地又被方景城一把拦腰抱住,他臂力极佳,只是轻轻一抬便将傅问渔拥在怀中,熟悉而刚烈的气息直往傅问渔鼻中涌来,便是再沉得住气,她也忍不住脸皮发烧,一片绯红色。
方景城动作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