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这里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沈沅淡漠道：“西厢的女人等你好几日了。”
陆之昀微愣，似是明白她先前为何想离开的原因。
他再次将沈沅拥至怀中，嗓音沙哑：“答应我，小昭儿永远都不要离开昀哥哥。”
沈沅未动分毫，仿若提线木偶任他抱住。
她亦没有回答。
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小昭儿。
这一夜，陆之昀执意在琉心苑留宿。
夜半。
沈沅被男人的梦魇之声惊醒。
“昭儿，对不起……”
身侧的陆之昀表情痛苦，额间细汗簌簌。
“昀哥哥错了，昀哥哥真的错了……求你不要离开……”
这一次，沈沅没有如往常一般去轻拍男人的背，给予安抚。转过身。
她转过身，空洞地看向窗外，神情晦涩。
“昭儿！”
陆之昀惊醒，倏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喘气。
看到身侧熟悉的人影，他紧紧抱住，仿若抱着稀世珍宝。
“昭儿，昀哥哥永远只爱你一个。”
沈沅闭上眼，颤动的睫毛微微湿漉。
翌日。
陆之昀亲自给沈沅熬药，再看着她喝下去才放心。
这时，阿左出现在了门外。
“王爷，梨苑已经收拾好了。”
沈沅研墨的动作微顿，随即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陆之昀看着她，眼神微微有些闪烁。
“我去处理点事，忙完就来陪你。”
沈沅点了点头，没有抬头看他。
有些事，她心如明镜就好，没必要拆穿。
陆之昀走后，琉心苑再次寂静。
沈沅独自一人伏案作画，朵朵梅花落于宣纸之上，傲骨中透着几分妖冶。
不一会儿，去厨房拿膳食的小枝回来，神情有些沮丧。
沈沅看着她脸上鲜红的五指印，神色一紧。
“谁欺负你了。”
小枝低头闷声道：“东边的梨苑住进来一个姑娘，我瞧着她和王妃有三四分相似，就多嘴了一句，被她甩了一巴掌。”
沈沅微怔，心底涌上一抹无法言说的怆然。
她微做思索，命小枝收拾行李择日出府。
趁她还活着的时候离开这里，更为顺遂。
小枝听着沈沅的安排，又想着梨苑新进来的女人，红着眼跪下。
“王妃，我们一起离开昀王府，离开京城好不好？奴婢不想和王妃分开……”
想起陆之昀昨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