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能决定。”
刚挂了电话，门就被推开。
周温宴回来了。
他见送程岁宁拿着手机，嗓音淡漠：“每天守着，你不累吗？”
嘲弄的语气刺的程岁宁喉头发紧。
他们婚前约定过，无论有什么事，晚上必须回家。
她以为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多一些相处的时间。
可在周温宴的眼里，这不过是对他的约束。
周温宴坐到沙发上，酒气随着他的靠近越来越浓。
程岁宁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蜂蜜水，递给他。
周温宴接过，并没有喝：“酒会为什么不去？”
程岁宁一顿：“剧组事有点多。”
敷衍似的回答让周温宴面色一沉：“随你。”
程岁宁垂眸，心中涌起丝苦涩。
他从不知道，他的酒局不会有人告诉她是何时何地。
而她也知道，抱怨只会惹来周温宴更多的厌恶。
无言了一阵，周温宴起身准备上楼，程岁宁突然开口：“我看到陆景淮拍的照片了。”
她顿了顿，声音染上丝沙哑：“你身边的女人，是何若曦吗？”
周温宴停住脚，没有说话。
这么久以来，程岁宁头一次问他的私事。
半晌，他才点点头。
程岁宁忘不掉这个名字，因为它是周温宴心底的刺，是她无法触及的过去。
“她回来，你应该很开心吧？”她扯出个略显惨淡的笑容。
“你什么意思？”周温宴蹙眉，言语间已透出几许不悦。
气氛突然变得压抑。
看着男人沉下来的眉眼，程岁宁知道他生气了。
“你早点睡吧！”她默默拿起蜂蜜水杯，朝厨房走去。
周温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转身上楼，丝毫没有注意桌上的药。
卫生间。
程岁宁照常将一把白花药丸咽下。
她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面色，耳边突然回响起医生的话。
“程小姐，您的癌细胞扩散的很快，作为医生，我建议您最好尽早住院治疗！”
程岁宁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又能陪周温宴多久。
但她知道，自己会先一步离开他的生活……
次日。
程岁宁按照助理约好的地址和时间，找到了约好的咖啡厅。
指定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长发女人，正低头翻看着杂志，一副端庄温雅的模样。
似有察觉，女人抬起头来唇角勾起一抹笑：“程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