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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精密,显然不是什么那种能够让组织也为之忌惮的人。
这种人怎么可能有本事背过组织监视在外接单,还是刺杀当朝摄政王这种动辄就会引火烧身的任务。
百里静姝敢打赌,那两人恐怕只是替死鬼。
那南楼分明是眼见行动失败,将人推了出来,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凤沧溟顺着手中兔子的毛,对于这事儿心知肚明,他冷淡道:“两百万两,还有主事之人的脑袋,三天之内让他们送到摄政王府,否则铲平南楼。”
百里静姝蹲在凤沧溟的怀里,恨不得伸着爪爪鼓掌。
万钧闻言低声道:“那联络之人……”
“杀了。”
凤沧溟道:“想要本王命的不外乎就那么几个,而能买的起南楼出手的人更少。”
“他们向来都只敢藏在暗处不敢冒头,能被抓到的不是假的就是已经没用的弃子,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不过是被推出来的替死鬼罢了。
凤沧溟说话的时候捻了捻指尖,看着抓着的那一小撮细毛,发现比之前好像更浓密了些,而且不过几天这兔子好像又圆了许多,手感越发好了。
他揉着百里静姝的背脊,淡声道:
“把他和之前的杀手的尸体扔到正阳宫里,当作本王给陛下的节礼。”
万钧诧异:“王爷,您是说这次是陛下动的手?”
凤沧溟瞥了他一眼:“是与不是又能如何?”
如果是他,就当是回礼。
如果不是他,反正这一路上行刺的人不计其数,总有那么一次两次是皇帝在背后捣鬼,而且马上就要过年了。
他出京一趟,总要尽尽为人臣子的本分,给他带些礼物回去才对。
百里静姝跟着凤沧溟几日,体会了他的腹黑之后,转瞬就明白了凤沧溟的意思,不由翻了个白眼。
这人果然心是黑的,大过年的收到这种礼物,不被气得吐血才怪。
“嘶!”
耳朵被人弹了一下,百里静姝疼的抖了抖身子,怒视凤沧溟。
凤沧溟:“别翻白眼。”
百里静姝将脑袋埋在爪爪里面忍不住吐槽。
她之前明明对着镜子做过各种表情,这张兔子脸上除了呆萌还是呆萌,那红宝石样的眼睛里就看不出来别的色儿。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却每次都能抓到她做的小动作。
凤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