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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就看宋霁雪温柔地抱着那女子,眼底满是爱意。
那神色,她只在当初的陆长安脸上见过。
“怎么会,傻丫头。”
这句话如同一记轰雷直击常瑶心底,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两人,身形晃了晃。
常瑶强忍心绪,缓步上前,看着宋霁雪一字一句道:“你说修道当除七情舍六欲,那她是谁?”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心有多痛。
宋霁雪冷漠地看着她:“你可以走了。”
闻言,常瑶站在原地,一步也不肯离开。
她的目光缓缓落在宋霁雪身边的林婉身上。
林婉瑟缩一下,靠在宋霁雪怀中,怯生生地看着常瑶:“相公,她怎么了?”
常瑶抬手想将林碗从宋霁雪的怀中拉出。
宋霁雪神色一紧,忙护住林婉:“你若伤她,我必不饶你!”
常瑶的手瞬间僵在半空,变得无比沉重。
她苦涩道:“你曾教我以善待人,我一直谨记,这双手从未害过一人。”
宋霁雪见她神色凄然,只说:“人妖殊途。”
言罢,他带着林婉转身离开,再没有看常瑶一眼。
常瑶一个人独立寒风雪地。
身边的灵狐仿若感受到她心上哀戚,在她脚边低声呜咽。
常瑶抬头望着天空星河璀璨,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喃喃出声:“长安,你不爱我了,我该如何是好?”
空荡的四周,只有寒风在耳畔呼啸而过。
……
城主府。
宋霁雪端了一碗药坐在林婉床边,看着她惊魂未定,脑海中不由闪过常瑶那双明澈双眸。
师父曾说,若想达到上善若水,成仙道,必将经历人间七情六欲。
经历之后,又需放下,不然便会永坠地狱。
“咳咳——”林婉喝着药,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吐出。
宋霁雪回过神,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林婉脸色苍白,虚弱地握住他的手:“那画皮妖早给我灌了毒,现毒入骨髓,怕是回天乏术,看来婉儿今生与君无缘了。”
宋霁雪忙给她把脉,一探脉象,果真如此。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如此死去。”他认真道。
林婉握着他的手:“我知你非常人,我心悦于你,我不想死,我想同你一起共修仙道。”
说着,她嘴角又缓缓渗出鲜血:“咳咳,我听那画皮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