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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差事,能赚银子的那种。”
“……”唐君铭瞪着唐诗,仿佛她头上长了角:“你说什么呢?我堂堂游击将军家的二房公子,找差事赚银子?”
“你每日吃喝拉撒不用钱吗?”唐诗神色淡淡地看着唐君铭,“凭什么不赚银子?就凭你姓唐,就能理所当然让我哥养你吗?给你半个月时间,找不到差事,我或许会想个什么办法,让哥把你扫地出门。”这唐家,说起来是个将军府,但家里真真是……紧巴巴的,除了唐君棠的俸禄,就只靠着这个药材铺子,但这药材铺子的生意也是半死不活。二房的吴氏知道家里的艰辛,私下里会做一些绣活补贴一些家用,吴氏还贴补了自己一些嫁妆进去。
唐君铭作为唐家的第二个男人,竟然还好意思游手好闲。
“你——”唐君铭呆住:“你敢!你反了天了是不是?”
唐诗没有多说,冷冷看了他一眼之后,骤然提着唐君铭的衣领,毫不客气的丢到了院子里去。
砰!
唐君铭摔得四仰八叉直呼痛,指着门大骂:“我是你二哥,你威胁我使唤我也就罢了,还妄想把我赶出府去,做梦!等大哥回来,看我不把你干的这些事情一件件告诉他,你等着吧——”撂完狠话,唐君铭揉着臀爬起身来走了。
唐诗不理会他,拿了那件水蓝色的衣衫过去,帮薄夜换上。
薄夜胳膊长腿长,如今又昏迷着,还浑身是伤,给他换衣服真是个力气活。
唐诗暗暗思忖,若是前世自己那个身体,只怕是帮薄夜脱一只袖子都能喘的爬不起来,但如今却不同了,唐诗这具身体天生怪力,抬起薄夜一点都不费劲。
健康真好。
唐诗有感而发,帮薄夜系上了衣带,轻轻把他放回了床榻上去。
为了给自己的医术一个名正言顺的来路,唐诗吩咐李叔把铺子里所有的医书全部搬到了房间里,像模像样地看了起来,她知道现在临时抱佛脚也不好解释她忽然就高深的医术,但除了这个蹩脚的办法,也没有别的好理由。
巧的是唐诗的母亲故去的时候,也曾留给唐诗一些药草类目的书籍和医典,若说唐诗怀念母亲,暗中悄悄学习,其实还是说得过去的。
要照顾薄夜,唐诗就在医馆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