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按许茹说的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电话被接听得很快，一段担心埋怨与唠叨很快传进了苏繁的耳朵。
“妈，你别说了，我过一会儿就回家，你和爸别担了，骂我打我等我回家之后再说好吗，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多说。”他也不容梁凡梅反应便挂断了电话。
苏林问妻子儿子说什么了，人在哪儿。梁凡梅回道：“儿子只说心情不好，晚点会回来，让我们不要担心。”这话苏林一听，心里便怒不可遏，“臭小子，他心情不好，他能有什么不好的心情。这都几点了，还晚点回来？”“好了好了，幸好儿子没出什么事，既然他说晚点回来，那我们就再等等他。他也说了，回来会给我们一个交待的。”梁凡梅护子心切，同时也不想丈夫因为这事再生气伤了身体。
许茹准时地在五分钟后再次来了电话，苏繁正在路边的公交站台上坐着。
“给家里回电话了吗？”“嗯。”“那你告诉我你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手机关机？你遇到什么事了吗？”许茹觉得苏繁心里肯定有事，而且这事已经在他心里窝了很长时间，上次他逃课十有八九跟这事也有关系。
苏繁没回答她，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你现在能出来吗？我想见见你。”
“现在？”许茹有些诧异，并不是因为时间的关系，而是苏繁第一次主动要见她，这让她心里既慌张也有一丝莫名的高兴。
“不行就算了，反正也很晚了。”
“不是的，你在哪儿？”
“6路公交站。”
“好，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苏繁放下电话双手托腮地坐着，此时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与莫书有关的事。他也开始觉得，或许这真是一条走不通的路，尽管原先可以设想或者瞭望到远在路尽头的幸福，是多么璀璨，多么令人神往。可现在看来，一切只不过是海市蜃楼的虚影。
许茹来得很快，就像是眨眼的功夫。两人隔着五六步远地站着，许茹看着浑身湿透神情黯然的苏繁，心里不禁涌来一阵潸然，惹得她自己眼角也湿润了，连说话的声音也哽咽不止。“你怎么了？”
苏繁站起身，看着，望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茹几步冲向苏繁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