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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好!偏房就偏房。”
钟慕期,这一世正妻也好,妾室也罢,只要是你,我便嫁!
话落,她便唤来如意,为自己蒙上了喜帕,径直坐上了喜轿!
钟慕期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掩在袖内的手微微收紧。
长街十里,红锦映天,染红了大半个京城。
李轻婵乘的八抬大轿从侧门抬进了翊王府。
王爷纳偏房,无需拜堂。
李轻婵下了喜轿直接被小厮接引着,去往了早就准备好的小院。
转眼已是三更。
钟慕期没有来。
李轻婵蒙着喜帕坐在床榻上,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
有人进来了,却没有说话。
李轻婵攥紧了手中丝绢:“钟慕期,是你吗?”
下一秒,房内响起的声音让李轻婵霎时白了脸色。
“轻婵,你真要嫁给那病秧子当偏房?你不是说嫁给他只是为了除掉他吗?”
钟牧言,当朝太子,也是前世李轻婵曾爱到骨子里的人。
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李轻婵记起了前世种种!
喝下哑药时腐蚀的剧痛,剑刃划过脸颊时的刺痛……历历在目。
李轻婵一把扯下喜帕,声音含恨:“怎么是你?”
“轻婵你怎么了?我是你的言哥哥啊!”
钟牧言不解靠近,试图将李轻婵揽进怀里。
倏然,一只手出现钳住了他。
钟慕期俊朗面容下尽是冷冽:“太子殿下想要做什么?”
钟牧言笑了:“我与轻婵两情相悦,六弟为何非要从中作梗呢?”
钟慕期脸色更冷,还没说话。
李轻婵先一步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手。
“太子殿下莫要胡说,轻婵心悦之人从来都只有翊王一人。”
闻言,钟慕期僵了瞬,转头定定看着她。
随即看向钟牧言,下了逐客令:“太子殿下还有别的事吗?”
钟牧言压下恼怒,冷哼一声:“六皇弟,你可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太烈的马可不好骑。”
他玩味的眼神从李轻婵身上一扫而过,像是在寓意着什么,然后扬长而去。
经历前世,李轻婵怎会不懂他话的意思。
她忙开口解释:“没有,我跟钟牧言没有你想的那样过!”
“与我无关。”
钟慕期淡淡抽回了两人交握的手,“说吧,为何执意要嫁进来?”
“因为是你。”
听到李轻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