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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街道都只有两条。
那时候的丽江,小桥流水,像极了泼墨染就的水墨画。
而现在的丽江,粉墨重彩,艳丽得叫她彷徨无措。
陆长泽看着杨楚词脸上僵硬的笑,皱着眉道:“十年了,不变才有问题。”
杨楚词笑容一顿,沉默的点了点头。
陆长泽见此,心中升起烦乱。
到了晚上,丽江灯火酒绿,各类酒吧热闹的不行。
杨楚词和陆长泽一前一后的走在灯火掩映得如同白昼的街道上,如同两个格格不入的游魂。
酒吧里传来的吉他声和街边属于丽江的曲调交织,杨楚词沉默的走了许久,突然停了下来。
再往前走也没了意义。
她找不到一个和十年前有关的东西了。
她回过头,眼里的黑倒映着无数的星星点点的霓虹灯牌,对陆长泽说:“走吧,回大理去。”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陆长泽有一种预感。
如果就这么走了,他会后悔。
“那间酒吧还在。”
陆长泽突然拉住了杨楚词的手,径直往前走。
人的记忆真的是件很奇妙的事,一开始他以为自己都忘了。
可是在云南待的越久,他想起的越多。
想起的越多,他似乎就越不能控制自己。
所以看着杨楚词眼中难以掩饰的失望,那句话不知怎么的就出了口。
走进名为“爱丽丝”的酒吧,杨楚词吃惊的发现不仅名字没变,连里面的摆设都和十年前一样。
“你怎么知道这里还在?”杨楚词喃喃问。
陆长泽抿了抿唇,淡淡说:“觉得这里应该还在。”
两人像十年前一样,坐在吧台边。
“要什么?”酒保头也没抬低声问。
杨楚词这才发现连酒保都是十年前的老板。
她有些恍惚,十年了,什么都变了,好像只有这个酒吧还没变。
“果汁可以吗?”杨楚词笑着说。
“一杯马天尼。”陆长泽也认出了老板,他甚至下意识点了十年前自己在这酒吧点的第一杯酒。
老板却没认出他们,说了声“稍等”就去调酒了。
杨楚词环顾四周,终于笑了,对陆长泽说:“谢谢你。”
陆长泽看着她的笑,目光凝滞了片刻。
两人什么都没说,却好像在这短暂的时光又回到了十年前。
酒吧的驻唱歌手唱完了上一首歌,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