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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线婉转的喊着自己娘亲。
周氏心头微微涩然,语气也不禁放软了几分,语重心长道:“你让着妹妹,听话。”
“听娘亲的。”虞雪镜敷衍一笑。
拿起桌子上一杯清茶润了润口,清茶微苦,她的表情也苦了几分。
不多时,各个哥哥出现。
虞子让亲昵的替虞书镜拿开桌椅,甚至往椅子上放了个软垫,笑的温柔:“妹妹,快坐。”
二人的座位,不偏不倚,恰好在虞雪镜的对面,这是演出戏给自己看?让自己恶心?
虞雪镜拧着眉,果然瞥见虞子让的眼神若有若无的落在自己身上。
幼稚。
虞雪镜冷笑,反而如了他们的意看向虞子让,笑道:“看着五哥哥如此善待妹妹,果然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可是我这个外人比不得的。”
颇带了一抹自嘲的意味。
就算她不说,虞子让也会拿这件事情来向她发难,中伤她。
她不笑的时候,表情有些冷淡,却衬得眉眼可怜,越发的楚楚动人。
周氏皱眉,望向虞子让和虞书镜。
虞子让得意的仰着头,他就是不想让她好过,看见她难过的样子就开心。
更亲昵的替她点了杯茶,故意扯了嗓子:“妹妹,来,喝点茶,这可是你最爱的清茶。”
虞书镜心情甚好:“谢小哥哥。”
虞子良已经从宫中出来,还需要好大一会,侯府五兄弟,温良恭俭让,各个出挑的很。
大哥虞子温,勇安候府的世子,担任北城兵马司都指挥,自幼习武,为人良善,却远在城门,平常虞雪镜几乎见不到。
二哥虞子良,京中名士,好风雅,现如今在宫中为太子担任太傅一职。
三哥虞子恭,年少时摔过一跤,腿嫉落下了病根,终日靠着轮椅过活,导致性子越来越沉郁。
四哥虞子俭,还在国子监读书习课。
最后是幼子虞子让,最是尖酸刻薄,顽固,偏偏因为年岁不大,周氏偏宠溺爱,简直就是家里的小霸王。
勇安候为五个儿子赐名,温良恭谨让,偏偏除了二哥虞子良,没有一个和温良恭谨让有丝毫关系。
华亭外传来一阵盔甲晃动的冷硬声,虞雪镜心头一凛,时隔半年,虞子温回来了。
作为家中的大哥,虞子温有绝对的话语权,更何况把持着北城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