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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
赵戈厉声呵斥,恨不得将白玉茗碎尸万段扔去喂狗。
白玉茗只看着赵戈,惨然一笑:“不是我下的毒,臣妾不会解。”
这女人到现在还在嘴硬!
见她没有半点悔改,赵戈满腔的怒火越发汹涌。
“带上来!”他招招手,侍卫立刻将风雨楼的掌柜压了上来。
掌柜一来便跪在地上磕头,开口求饶:“王爷饶命,是王妃让下的毒,草民只是拿钱办事,饶命啊……”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狡辩?!”赵戈用力一拍桌子,在场的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白玉茗脸色颓败。
她比谁都清楚,这是南知意先下手为强。
她不顾赵戈狠厉神情,抓住他衣角嘶声哀求:“王爷,我与这个人从未见过,求您再查查……”
床上的南知意听到这,自知不能再拖,重重一咳吸引了赵戈全部注意力。
赵戈再没有给白玉茗任何眼神,一声怒喝就让人将她关进地牢。
王府地牢,阴冷之极,还有老鼠肆意跑过。
白玉茗的胸口痛得不行,她的药却不在,只能硬生生的熬。
她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清楚,在赵戈心里,她和南知意的天壤之别。
晚上,赵戈来到地牢。
他对白玉茗的狼狈模样视若无睹,只冷声道:“白玉茗,最后一次,把解药交出来。”
白玉茗望着他的眼神破碎,声音哑得可怕。
“我没有解药,南知意是自己装的……”
“闭嘴!”赵戈怒声打断她,“你还敢污蔑知意。”
“她现在危在旦夕,除了你没人会如此下作用命做戏。”
赵戈没有了耐心,一声令下:“给她用刑!”
侍卫十分为难:“王爷,这……太后娘娘看见伤痕怎么办……”
赵戈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白玉茗:“用水刑!”
侍卫不敢违抗,白玉茗不可置信的后退,却还是被侍卫提起,头直接被按进大缸的冰水里。
白玉茗拼命挣扎着,手却被牢牢抓着,只能任由冰水侵入口鼻,胸肺。
直到她快窒息时又被拉出来。
“咳咳……!”她发着抖猛烈咳着。
赵戈喝道:“你还不认?!”
子虚乌有,她为何要认?
白玉茗喘着气,从喉咙挤出半丝哑声:“我死,也不认。”
赵戈冷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