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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生机。
尤其是经过昨晚一夜暴雨,阳光慢慢的铺洒出来,照射在他脸上,有种干尸的感觉。
“大娘呢?”
我下意识的问道。
“她是夜班,我是白班。”
他不带任何情感的说了一句,就拿着扫帚来撵人:“赶紧走,赶紧走。”
“凶什么凶,有你们这种待客之道么?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啊……”
罗群菲不爽的嘟囔了一句。
这独眼龙则凶狠的瞪着她,看了许久,意味深长的说道:“白马镇从来就不欢迎外来者,尤其是讨女月,我要是你们,现在就立马滚蛋,记住,我所说的,是滚出白马镇,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你!”
“行了群菲,赶紧走吧。”
不敢节外生枝。
我赶紧拉着罗群菲,示意低调。接着,我俩就离开房间,特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候三房屋。
开着门。
里面一片洁白,很干净,似乎从没有人住过。
奇怪,那个冒牌候三去哪儿了呢?
昨晚的惨叫……
我越发的觉得,会不会是大娘杀了假冒候三?
可我不敢多问。
杀人案,没有确凿的证据,不敢胡来。
我们还是外来者,任何的举动,都会引来别人的注意。
这事情,还是等回头汇报给王志刚,他自己来定夺吧。
其实我琢磨着,跟他说了也不行,候三死了,一个假冒的候三找到了我们。
……
出了旅馆。
白马镇上。
今天貌似是赶集。
人很多,各种商贩、叫卖不绝,跟昨晚死气沉沉,仿佛鬼镇的景象截然不同。
按照昨晚的商定,我们此行前去下猫村,兵分两路。
一个是去找白玉秧,了解坛子的事情。
其次,就是去找坛子厂,了解内部人员的机制问题。
我扛着摄影机,她胸前挂着记者证,因为前去都是山路,目前还没有进行旅游开发,所以普通的交通工具,根本看就无法到达,只好坐马车。
车上。
“老徐,你说,老王叫咱们去了下猫村找的瞎子,是什么来头。”罗群菲狐疑的问道。
“瞎子?”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头,赶车带我们的老乡听闻,狐疑的回头看着我们。
他是个年轻人,顶多二十五六岁,但是年纪轻轻,不去外面闯荡,反而窝在家乡。
这是有恋家情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