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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种傲气,这股傲气一下糊住她的眼睛,以至于她现在都有点看不清自己的处境,敢跟黎家小少爷黎恒川对来。
“我知道。”久笙嘴上是这样回答程姐,可心头却是想到的另外一些事。
她必须和黎恒川划清界限,不管采取什么手段,都行。
因为黎恒川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完全不顾及任何人感受,只顾着自己开心的疯子。
久笙心不在焉地听完程姐说的话后,她一个人离开酒吧。
晚上,霓虹灯闪烁,微风吹过,细雨微湿。
扑在久笙的脸上,她靠坐在车里面,看着窗外,看着来往的路人。
手不经意间握住了戴在手腕上的腕表,她垂下眼帘,看着手腕上的小棕表。
她有些恍然,这块表是她考上大学的时候,他送给她的。
他说要像时间一样,勇敢一点,无所畏惧,埋头向前走,她的人生不该就这么被束缚,她值得最好的。
可惜的是,她现在已经走不了,她的人生已经完全陷入了泥潭里面,就连爬起来都要用尽全身力气。
他应该会对她很失望,是的,肯定会的。
想到这,久笙慌了,她毫不犹豫地解开手腕上的腕表,将腕表直接扔进包中。
连续做完这一切,她像是解脱一般,一下松了一口气。
计程车在离她出租房300米远的距离处停下,久笙拉开车门,下车,付完钱。
她抱着胳膊,往出租房的方向走了几步,停下了脚步,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沈隽,她微微一愣。
沈隽靠站在车边,晚上,巷道口的路灯很昏暗,他脚下全是烟头。
细雨微凉,灯晕在他身上一下晕染开,看着他挺拔的身影。
久笙有些恍惚,像是溺水之人突然抓住一块浮木一般,她心头生出一种欲望,一种想要抓住他的欲望。
“久笙。”耳边一道声音响起,急切,担忧,惊喜。
还没有等久笙反应过来,沈隽已经走到久笙面前,他勾着久笙的腰,一把将久笙带进怀中,大手落在久笙的后脑勺上,他将她的头紧紧地摁在自己的肩窝处。
久笙闻着沈隽身上温暖的味道,她情绪熏的眼睛一下红了,她垂了垂眼帘,一下涌出眼眶的眼泪全部压下去,她动了动唇瓣,好半天才找回声音,“怎么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