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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
同她来了王府后,从未踏出东院半步。
怎去冲撞西院的侧妃?
“雁书,雁书?”
戚雁书听到她的呼唤,灰头土脸的从房里跑了出来。
他手里抓着半个发黑的馒头,在戚锦岁面前蹦着:“长姐!长姐!雁书想你!”
戚锦岁忍住泪,轻轻抚去他脸上的灰,将他手中的馒头拿走。
“长姐也想你。”
戚雁书看着她手中的馒头:“长姐,雁书饿……”
戚锦岁声音开始哽咽:“雁书乖,馒头脏了,长姐这就让阿梓给你拿吃的,可好?”
“好。”
阿梓掩泪疾步离开。
她很快回来,伺候戚雁书用餐,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鼻尖全是酸意:“公子好歹是王妃家弟,那些奴才竟敢用这些腌臜货应付公子,等王爷回心转意,定扒了他们的皮。”
戚锦岁默默地收拾着庭院:“以后,莫要当着雁书说这些。”
阿梓听罢,望着戚锦岁越渐萧条的身子,只得默默垂泪。
戚锦岁想陪戚雁书时间长些,可她作为王妃,事事身不由己。
临走前,戚雁书抓着她的手,舍不得松开:“长姐不走,雁书舍不得长姐……”
戚锦岁将眼底的泪生生逼了回去,摸着戚雁书的脸:“乖乖听话,等你生辰,长姐给你买糖葫芦,可好。”
“好,雁书等长姐,哪儿也不去!”
被糖葫芦吸引去了注意力,戚雁书拍着手跑到树下去捡着叶子,嘴里还念着糖葫芦。
戚锦岁含泪离开,看着那扇门被再次关上。
她将一根金簪给了门口小厮,让他多照顾戚雁书。
这才不舍离去……
几日之后,太妃寿辰。
看着戚锦岁连喝下四碗药,阿梓担心不已:“王妃,是药三分毒,您这么喝怎么行?”
戚锦岁摇摇头,往嘴塞入一颗蜜饯,挡住了些许苦味。
她看着镜中苍白的自己,拿出胭脂:“阿梓,帮我上妆吧。”
王爷曾说她有倾城之貌,淡妆浓抹总相宜,当初纳她入府也有此原因。
可如今,她只能靠着浓妆掩盖自己疲态的姿色。
一刻后,戚锦岁确认她气色无异才往府门外去。
府门外,凌羽寒见姗姗来迟的戚锦岁,眼中划过一丝惊艳。
可太妃寿辰,其他皇家贵族必定在场,她这般妆容是要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