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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眼尾一红。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见她红了眼,他倒没再动作,只将手上残余的药膏捻在她微翘的唇瓣上,敲打道。
他的语气肃杀,裴卿卿听得后脊一凉,忙应道,“妾身省的。”
见他再无话,她试着从他腿上站起来,他没阻拦,两人先后起了身,朝外走去。
外面,素渠已经摆好饭。
裴卿卿坐在陆淮安下首,给他布菜,低眉顺眼的伺候着。
陆淮安用了一屉包子,一屉虾饺,又一碗干贝鲜虾粥,才停下。
裴卿卿见他吃好,又起身伺候他净手,漱口。
“大人等会儿是回府还是进宫?”她一面细细地帮他擦手,一面试探着问道。
陆淮安却突然敏感,一把攥住她的手,低头逼问,“你这是在赶客?”
“……妾身不敢。”
陆淮安冷哼了一声,“爷好不容易死而复生,宫里给了半个月的假,你有的是时间慢慢习惯。”
说着,打横抱起她就往寝房走去。
裴卿卿一双皓腕环上他的颈。
她伺候了他三年,哪里不知道,每次他自称“爷”,就是想要她了。
如他所愿,在他不依不饶的压迫下,不到五日的功夫,她就彻彻底底的习惯了他。
第六天早上,他用完早膳离开,直到夜里都没再回来。
裴卿卿心神不宁的空等了许多日子。
等到他再过来,已经是他假期的最后一日。
又是一夜辛苦。
翌日,天还没亮,她忍着腰腿间的不适,服侍他更衣洗漱,送他出门。
登车前,他忽然回头交代她,“我在栖珑阁给你留了些首饰,你若是想出门,就去看看,若是不想出门,就让掌柜的到琼苑来。”
“是,大人。”裴卿卿屈身答应。
陆淮安又看了她一眼,才上车离开。
裴卿卿站在琼苑门口,目送马车出了巷子,扶着素渠的手回了琼苑。
“姑娘今日想出门吗?”素渠伺候她重新躺下后,离开前,问了一句。
裴卿卿垂了垂眉眼,“既然大人交代了,那就去吧。”
“那奴婢提前让人将车马备好。”素渠答应着退了下去。
裴卿卿睡到辰时末才起。
待用过饭,已经巳时正。
车马素渠早就安排好了。
主仆两人离开了琼苑,往栖珑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