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晔就对她莫名信任。
她因此知道了许多季晔的隐秘之事，通风报信给季幽，才扳倒了他。
看着眼前凶残狠厉的这一幕，宋慢心中沉重。
季晔这样的人，到底想做什么，她也不知道。
回宫路上，突然飘起了雪花。
这是初冬的第一场雪。
宋慢脚步停在御花园里，周遭空无一人。
她伸出手，冰冷的雪花落入她的掌心，冻得她浑身一颤。她以前的冬天也是这样穿，却从不觉得冷。
可今年，她蛊毒侵体，不过是用疲敝之身在苟延残喘着……
女子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宋慢转过身，看见了萧灵珊。
“贵妃娘娘。”宋慢行礼。
萧灵珊用天真无邪的脸说着：“这不是跟着陛下的大掌司么？”
宋慢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答话。
萧灵珊却嗤鼻冷笑，她最讨厌宋慢这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这些天，陛下一直陪在我身边，你怕是早就嫉妒得要发疯了吧。”
“娘娘请慎言。”宋慢低敛下眉眼。
萧灵珊的声音十分刺耳：“你敢说自己爱的不是陛下吗？可惜，陛下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呢！”
“贵妃娘娘，”宋慢攥紧手指，“天寒地冻，您身子不好，还是请回宫吧。”
萧灵珊重重地笑了一声：“是啊，毕竟大掌司可是戾王的人呢，陛下怎么可能再相信你呢？”
萧灵珊靠近宋慢，俯身恶意道：“说到戾王，大掌司怎么没有跟着他一起走呢，他不是向来最疼爱你的么？”
宋慢眼波中锋芒一闪，质问道：“贵妃，幽宫之事才刚发生，你是如何得知消息的？”
萧灵珊瞬间愣住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
“大胆宋慢！你不过一个大掌司罢了，也配质问本宫？”
宋慢紧紧地盯着她，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萧灵珊心里越发慌张。
正在这时，她看到不远处走过来的季幽。
萧灵珊心生一计，她朝着宋慢温婉一笑，手指掐住隐秘的穴位上。
宋慢便眼睁睁看着她一口鲜血喷吐出来，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宋慢惊讶无比，还不待她反应。
身后熟悉的脚步声疾步来，季幽随之面色焦急地将萧灵珊抱了起来。
“快宣太医！”
他又疾步离开。
从他来，到他走，一眼也没看宋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