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她低着头，眼泪大滴大滴落下，“姐姐再打我一巴掌出气吧。”
“芷凝，你胡说什么，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坏人自作主张。”见心爱的芷凝哭得这么伤心，路母心疼坏了，抱着她不断安抚。
哄的路芷凝不哭了，路母转向路清晚。
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当看到她那和自己相似的眉眼，路母此刻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她走丢了18年的小囡囡！
作为多年贵妇，路母的眼睛是很锐利的，一眼就看出路清晚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普通牌子，不是什么名牌。还有她的手，不像路芷凝这样的豪门大小姐，十指纤纤不沾阳春水，保养得细嫩白皙。
路清晚的手有点干，还有些粗糙，指腹上都是清清的薄茧。
这个女孩子显然生活条件一般，从小干了不少粗活。
意识到这点，路母心里微微地疼，嗓子像含了沙子。
“清晚？”她轻唤一声。
察觉到路母翻涌的情绪，路芷凝意识到不对，立刻轻呼一声“痛”，将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果然，还是更疼养在身边十几年的路芷凝，路母很快被路芷凝引走了注意力，心疼地看着她高肿的脸颊。
轻声安抚她好一会，才继续看向路清晚。
经过这样一打岔，路母已经没心情心疼路清晚，毕竟身边的路芷凝伤得更重。
但她也不好训斥路清晚，说起来，还是芷凝有错在先。
想了想，路母开口：“清晚？我能叫你清晚么？”
路清晚看她一眼，没说话。
路母温柔地看过去：“这件事，是芷凝有错在先，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她的行为不可取，我会说她的。不过，你既然没事，又已经打她一巴掌出了气，就原谅她好么？”
字字句句都是在为路芷凝着想。
听完，路清晚抬眸，定定看向路母。
她是五岁那年走丢的，对于童年的记忆不深，很多都已经忘却了。
但是记忆深处一直有一双漂亮的凤眼，温柔地注视着她，告诉她：你是妈妈最爱的小公主。
路清晚知道，这是妈妈。
今天，她终于见到那双和记忆深处一模一样的眼睛了。
但是很可惜，这双眼睛的主人最爱的小公主，已经不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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