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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锦盒,那片深红花瓣上的泪珠已经不见,所谓“情人的眼泪”已不复存在。
艾娜神情有些黯然地自语道:“都怪自己一时兴起,弄什么‘情人的眼泪’捉弄天衣,逼他说出大皇子殿下的下落,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斯维特,把他妻子害死,又把他害成这样……”
艾娜想着,眼睛竟有些湿润了。她拿衣襟在眼角擦了擦,然后便将锦盒里的那片花瓣狠狠扔掉,嘴里骂道:“什么狗屁‘情人的眼泪’!”但她却看花瓣下的一对手镯。
这锦盒内的那对手镯发出柔和的光芒,艾娜一时兴起,便将那对手镯戴在手上,她立马感到有着花的芬芳,风的轻柔。
艾娜惊奇地道:“原来这个世上竟有如此美妙的手镯!”显得爱不释手,然后又黯然道:“只有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深深的爱,才会有这样的手镯。”
“不行,我不能就让他这样死去,我要把他救活,为他妻子报仇!”艾娜突然下定决心。
她紧闭自己的双目,手按天衣头顶百会穴,以自己的精神力作为导引,去汇聚天衣已经涣散的精神力。
一股无形气束通过百会穴,沿着经脉运行,进入天衣体内……
终于等到傍晚时分。
法诗蔺匆匆地离开了家,穿过罗浮大街来到了西城外,向石头山攀去。
她的心感到无所依傍,极想见到漠。
等她喘着娇气来到神庙时,却发现漠并不像往日一样盘坐于神像前静默。
神庙内只有残破的神像。
她顿时感到心里空荡荡的,似乎失去了什么一般。她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看着神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脚步声从她身后传来,不及回头,她便喝道:“是你吗?”
“是我。”漠淡淡一笑,向她走近。
法诗蔺的脸却又红了起来,她还没有如此急迫地想见一个男人,这种事对她来说应该是不会发生的。
漠似乎并没有发现法诗蔺的异样,他自若地步进神庙,在蒲团上盘坐而下。
法诗蔺也在他旁边的一个蒲团上坐下。
“近日可好?”
漠面对神像闭目,轻言问道。
法诗蔺突然间竟有些生气漠对什么事都是一付淡漠、毫不关心的样子。
她赌气道:“不好!”
漠却依然闭目,轻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