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是……我故意装的，堂堂神君竟连这都看不出？”
她说着话，用最后一丝仙力悄然将身上血迹掩盖。
燕霁见她身上的血色消退，面色顿沉：“云裳，你再这般疯魔，本君定不饶你！”
“不饶我？燕霁，你杀我阿爹，又杀我兄长，你还想怎么不饶我？！”
这九天，还无人敢直呼燕霁其名！
燕霁周身冷的可怕，可云裳丝毫不惧，眼底含泪逼问他：“你可是天界战神，我且问我兄长一个小仙如何伤你？我阿爹一生打理天灵族，附庸天界，从不敢逾越，又如何勾结魔族？”
燕霁第一次见软弱的云裳这般伶牙俐齿，强忍着周身戾气：“云裳，你别忘了自己是何身份！”
云裳满眼寒凉：“身份？我与你除了名义夫妻，有何干系？”
燕霁脸色阴沉无比，将云裳甩至卧榻，嘲讽道：“所以，你是在怪本君没能坐实这夫妻之名？好，本君这就成全你！”
云裳震惊地看着他，挣扎着反抗却无济于事。
她等了一千多年，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如同一条小舟飘零在大海之上，无所依靠。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方才停息
燕霁看着卧榻之上，瘦如枯槁的云裳，心底莫名烦乱。
消失殿内。
云裳再次醒来，明月高悬。
她换了一身衣服，跌跌撞撞地赶往天灵族。
天灵族死去，都被供奉在了灵女庙中。
她赶到，就看到母亲跪在庙中烧着香烛，小蝶红着眼站在一旁。
“小姐。”
云母听到小蝶说话，知是云裳来了，缓缓道：“过来给灵女娘娘磕头，祈求她让你兄长父亲早登极乐！”
天灵族没有往生，世代供奉的灵女也只是心中的念想。
云裳跪下，看着灵女娘娘的雕像，眼眶泛红。
“娘娘，信女大错特错，若可，愿拿己之命，换天灵族和阿娘一生无忧。”
想罢，她朝着灵女像重重得磕头！
灵女像周围一微弱之光闪现。
云裳抬头，又看到灵女像后摆着无数南竹。
其中两节南竹，一个是其父，一个是其兄。
云裳说：“阿娘，以后我死，就不供奉在灵女庙里了，你把我随意找个地方埋了吧。”
她害了天灵族，不配供奉再此！
“啪！”
云母听到她的话，一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