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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了眼她身上皱巴巴的外卖服:“怎么,五百万这么快就花完了?”
秦晚夏脸一白,目光闪躲地垂下了头。
她的逃避让唐瑾谦心中燃起丝怒火,他一把扼住那微颤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你不该好好解释这四年的杳无音信吗?”
秦晚夏忍痛嚅动嘴唇:“先生,你认错人了……”
闻言,唐瑾谦冷笑:“我怎么会认错你这个表里不一、虚伪至极的女人。”
这话犹如尖锐的冰刺扎进秦晚夏的胸膛,冷痛刺骨。
望着那双深情不再的墨眸,她鼻尖一酸。
四年前,就在他们准备结婚的时候,秦父突然去世,秦母病情恶化。
就在她无措时,唐父找到她,说唐瑾谦为了她跟家里断绝了关系。
本就处在悲痛中的秦晚夏被唐父一句句嘲讽和斥责打击到崩溃。
无奈下,为了唐瑾谦的未来,她接受了唐父的条件离开了他……
“为什么?”唐瑾谦问。
良久,秦晚夏哑着嗓音,口是心非地回答:“因为我想要钱。”
听到这回答,唐瑾谦一愣。
瞬后讽笑着放开手,眼神锋利如刀:“秦晚夏,我会让你后悔今天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转身进了屋,“砰”的将门重重摔上。
看着那紧闭的门,秦晚夏红了眼。
她攥着双拳,努力压着涌上心头的酸苦。
好半天,她才平复好情绪收拾好门前的狼藉,转身落寞离去。
傍晚,秦晚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扑面而来的饭香一下将她的倦意一扫而空。
秦母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回来啦,洗洗手吃饭。”
秦晚夏应了声,却走向了秦父的遗像。
她上了柱香后望着秦母,还是决定不说遇到唐瑾谦的事。
饭桌上,秦母不停地给她夹菜:“你整天风吹日晒雨淋的,小心身体。”
说着,她忽的湿了眼:“如果你爸还在,你也不用这么辛苦……”
听见秦母又提起秦父,秦晚夏目光一黯。
四年前,秦父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倒地,之后再没起来。
从那以后,照顾秦母的重担便落在了她身上。
秦晚夏沉默,只是低头吃饭掩盖自己眼中的泪水。
夜深。
台灯昏暗,秦晚夏拿起这些年不知道看过了多少遍的照片,眼圈一红。
照片中的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