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高级会所卖酒。
整整一周。
姜暖化着浓妆，穿着紧身短裙和黑色丝袜，被一个又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灌着酒。
她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麻木。
又一天。
姜暖已经不记得自己今天喝了多少酒，醉意朦胧间听到客人喊：“小姜，来给大律师敬酒！”
她慢悠悠起身，端着酒杯任由他们将她推过去：“律师……律师好，我敬你酒，你帮我打官司。”
可看着站在眼前阴沉着脸的男人，姜暖有一瞬间的清明。
“小，小叔？”
傅郁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身黑色紧身裙，披着黑色波浪卷发，目光迷茫的女人，恨不得上手打醒她。
他一向讨厌会所的风月气息，但今天为了公事不得不踏入。
却没想到，会看见这样子的姜暖。
傅郁森看着摇摇晃晃站不稳身子，脸色酡红的她，怒气上涌，直接人拽到无人的走廊处。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要不要脸？”
傅郁森怒视着她，他知道姜暖叛逆，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做卖酒女。
“脸？”
姜暖瞪着醉眼，重复着傅郁森的问话，突然笑了出来。
可那笑，不知为何让人心酸。
她葱白的指尖指着自己胸口：“脸有什么用？我只想要钱，要我和奶奶的命。”
姜暖说着，那心里的痛越过了醉酒的麻木，疼她鼻尖发酸。
她的话拜金至极，傅郁森听着一脸深恶痛绝：“你真的没救了。”
他转过身，不愿再多看姜暖一眼。
而姜暖看着眼前熟悉的背影，突然扑上去死死抱住：“郁森，郁森……不要走，别丢下我……”
傅郁森身体一僵。
姜暖从没这么叫过他，这几声软软哀唤让他一时间忘了挣脱。
这时，许久不见两人回来的同行人找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不禁打趣：“怪不得傅律师一直单身，原来是把小情人藏在这儿了。”
话里的揶揄让傅郁森一下子回神，他掰开姜暖的手，一把将人推开。
“嘭！”
姜暖摔在地上，目送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两天后。
面容憔悴的姜暖，背着包走进一家没有傅郁森的律师事务所。
她掏出一叠钱放在律师面前，语气疲倦但坚毅：“请帮我打场官司。
